傅淮禮也不管一整個客廳的人是什麼臉色,轉身離開:
“走了,回去哄人。”
傅母一愣:
“你什麼時候交的女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
傅淮禮頭也不回:
“我家的。”
“……”
梨初在傅淮禮一句話不說就掛電話的時候,腦子也有些發懵。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萬一談聯姻的事情呢,她這個詭異的身份本來就不方便出現。
結果下一秒就收到短信:
【盤子】:等我回家。
溫家的人都來了,有什麼好等的。
梨初把手機丟到一邊,自顧自去洗澡準備睡覺。
這幾天她都是十分自覺地一個人睡在了書房,這床相比她上次來似乎大了一些,還被他換過新的床墊,舒服了不少。
傅淮禮到的時候,梨初躺在書房睡得正香。
床墊的輕微塌陷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沉睡,傅淮禮就這麼側躺在她身旁,撐著頭就這麼看著她,抬起另一隻手繞了繞發尾:
“小梨初~我回來了。”
毫無反應。
“寶寶~我回來了。”
呼吸平穩。
他就這麼又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俯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確實本來隻有輕吻一下她的額,再摟著她一起安心入睡的心思,可當這個吻落下的時候,梨初本能地在睡夢中往他的方向歪了下頭,他忽然就想不止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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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拆了繃帶的大手沿著那身睡裙緩緩向上臨摹。
梨初被那陣癢意弄得本能瑟縮,想要躲開,一個轉身卻被他趁勢緊緊攬進了懷裡,撥開長發流連地吻著她的後頸。
她是在被咬耳垂的時候醒來的。
慌慌張張地一把推開了他,把已經被拂到手臂的睡裙肩帶拉了回來:
“你乾什麼?”
傅淮禮慵懶地坐直了身子,聲音也慢慢悠悠的:
“提供私人專享的叫醒服務。”
梨初:“……”
她本想問他還回來乾什麼,但多少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酸酸的,倒顯得自己越了界,便稍微把問題拐了個彎:
“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傅淮禮眉頭一抬:
“提前說一聲,然後你要帶著女傭們在樓下敲鑼打鼓放煙花拉橫幅迎接我?”
梨初:“……”
那隻不安分的手趁勢又攀了過來,她直接一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已經把手上的繃帶全拆了,除了上麵有一些隱約的疤痕,基本上,傷口差不多都好全了。
“你的手好了?”
“是啊,今天特地回去蹭了個家庭醫生拆線,拆到一半,溫家的人就來了,我事先確實不知道他們會來,還以為那大龍蝦是他們給慶祝我手臂拆線呢~”
所以,他才不打一聲招呼地回傅家,並不是特地回去和溫家吃飯和談聯姻的事情。
他忽然抬起手,扯著她的兩隻耳朵往兩邊輕輕一拉:
“聽到沒有,我在跟你解釋呢!”
梨初:“……”
聽到了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他趁勢雙手從耳朵上下滑,最後圈在她的腰上,俯下身,下巴沉沉埋進了她的肩,甚至語氣還帶著一副委屈的模樣:
“寶寶,我還餓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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