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逼近顧飛。
“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要是飛行員沒有立刻醒過來,就說明你這個藥是無效的,你就給我滾出基地,從此以後,再也不進基地糾纏安娜,嗯?”
又打賭?
顧飛被逗笑了:“上次的虧還沒吃夠?”
“彆給我提上次,上次你特麼扮豬吃老虎,老子確實上了你的套,但那又如何,嗯?這次你裝逼裝到老子跟前了,還敢拿生死大事開玩笑,老子能放過你?”
“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
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啊。
顧飛看了眼手表,距離出發時間還有點空餘,那就陪他玩玩。
“可以賭,但不能隻有你有賭注,我沒有,這樣,如果那個飛行員吃了我的藥,立刻就醒過來了,那從此以後,隻要我來基地,你見了我,就得畢恭畢敬叫我一聲爸爸,我不叫你,你就絕對不到我麵前來煩我,我叫你,你就得乖乖聽話,你敢接嗎?”
叫爸爸?
這特麼算什麼賭注!
德米特不願意答應,因為他感覺光是賭這個都挺侮辱人的。
但一想到隻要打這個賭,以後就可以送走顧飛,再也不用看安娜在他麵前溫溫柔柔說話,讓他醋到睡不著覺,他又覺得可以忍受。
所以猶豫良久後,他還是咬牙點了頭。
“可以。”
顧飛撇了撇嘴角,隨即轉身朝安娜道:“那就請你做個見證了,你們毛子的國家信譽還是有的,我相信,一個大男人不至於說話不算話。”
安娜欲言又止看著顧飛,他真的要賭?
萬一輸了,難道他以後真的不來基地了嗎?
可是,她還想跟他繼續合作,繼續交朋友怎麼辦。
這些話,她不好說出來。
因為說出來,就代表著她根本就不相信顧飛。
最終沒辦法,她隻能帶著顧飛和德米特,以及自己的助理來到了駐地醫院。
飛行員的情況確實很不好。
渾身纏滿了繃帶不說,嘴裡鼻子裡也都插滿了各種型號的管子,從手臂到手背,掛了至少三種不同類型的點滴。
“他從高空墜落,開降落傘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摔在地上導致五臟六腑全部遭遇重創,渾身的骨頭也都散了架,很多細小的骨頭都進入內臟,造成了更嚴重的損傷。”
“偏偏他現在機體特彆虛弱,無法進行長時間的大規模手術,所以我們隻能先儘量維持他的生命體征,等情況穩定一些,再進行手術。”
醫生介紹完飛行員的基本情況後,不無同情道:“不過,按照現在的各種表現看,他恐怕很難撐過今晚。”
周圍的幾個小護士,一邊檢查著他身上的裝置,一邊記錄著各項數值,神色也都十分的沉重。
這時德米特卻語氣輕鬆道:“彆擔心,他死不了,因為老大已經找到了能起死回生的神藥!你們瞧,就是這顆藥丸,隻要讓他服下這顆藥丸,保證他全身的傷都會好,馬上活蹦亂跳。”
“什麼?”
醫生和幾個小護士聽到這話,紛紛都瞪大了眼睛。
“德米特上校,您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