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月一副害怕的表情。
“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麼人,對他們有用就給你抓來!”
“既然你那麼怕,你還有把握拿到天墟晶!”李懷禎總覺得他在吹牛。
“這就不勞李兄費心了!”
“李兄莫不是真要進入神墓搶奪天墟晶!”樓新月一副擔心的模樣,“不如跟著我吧,我能護你周全!”
李懷禎的臉龐泛起紅暈,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在風中搖曳,充滿了歡喜。
“如此,再好不過了!”
水邊蒹葭籠罩在月色之中,月色與夜幕下的深青山色混為一體,仿佛染上了秋霜。
在晨曦的微光中,三位身著不同色澤漢服的修士,沿著蜿蜒的山間小路緩緩前行。
這條小路,仿佛是歲月的織錦,細長而曲折,兩旁古木參天,綠意盎然。
領頭的是一位年約二十的男子,他身著一襲青色長袍,手持一根斑駁的竹杖,步履穩健。
他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質,手中握著一卷古樸的竹簡,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緊隨其後的是一位白衣男子,他頭戴一頂淡藍色的文士帽,身著白衣,腰間掛著一柄精美的短笛。
他麵容俊朗,目光炯炯,一邊走一邊與李懷禎交談,談論著詩詞歌賦,時而點頭,時而微笑。
最後一位是位年輕的女子,他身著白色儒袍,肩上斜挎著一個竹簍,簍中裝著幾卷詩書。
她跟在兩位前輩身後,聆聽他們的談話,偶爾插嘴提問,顯得謙恭有禮。
三人行走在小路上,腳下的落葉沙沙作響,與遠處溪流的潺潺聲交織在一起,很是美妙,他們的身影在朝陽的照耀下,漸漸拉長,與這片靜謐的土地融為一體。
“時小姐的遭遇真是太讓人心痛了!”
在得知時知雨不能修煉後,樓心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他表示,若時知雨能修煉,以音律入道,成就不在他之下。
同時樓新月也會竭儘所能查閱古籍幫她解開這“封天”之術。
三人告彆後,約定十個月後一起入神墓,也算有個照應。
“怎麼了!有人保護你你還不開心!”
時知雨疑惑李懷禎為什麼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哎!”
“看他的模樣,對天墟晶勢在必得。”
“若是我得到了,他不得打死我!”李懷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隨即開心起來。
“好在神墓結束後,我可以借助薑青黎給我的傳送符逃走,也不怕有人來找我麻煩。”
這麼一想,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這幾日,李懷禎的燃血體術一直沒有鬆懈,已經隱隱要突破到洗髓境界了!
真是一個好消息!
如此一來,進入神墓取得天墟晶的把握也就更大了!
“接下來去哪玩?”
時知雨問李懷禎,他雖然日常玩樂,閒下心來可都在修行燃血體術,自然不影響進度。
“不知道,走著看吧!”
天星城很大,大到超乎你想象。
幾個月根本逛不下來!
天星城太過繁華,以至於他們甚至去了外圍。
這是一處集市,已經遠離了天星城,不少蠻夷在這賣東西
與朱仙鎮的本地蠻夷居民來說,他們就顯得很不體麵了,粗布衣裳,皮膚乾燥發黃、頭發雜亂是這裡小販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