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似乎進入了角色。
“絕對實力差距麵前的無力感,以及麵對強敵時的勇氣和決心,即使是失敗,你也顯得悲壯和令人同情。”
“誰叫你,二十年前殺了不該殺的人!”
說著說著,沈知秋就笑了···
在這種緊張狀態下,李懷禎的體術境界不想提升都很難。
同時,沈知秋對李懷禎進行了一些列極限挑戰。
"修煉者在煉體的道路上,常常會挑戰自己的極限,如背負巨石登山,赤手空拳對抗猛獸,甚至是在熔岩中行走,冰山中打坐。每一次挑戰的成功,都意味著他們的身體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沈知秋一副正經的模樣,好似不在說謊。
可處在藥浴中的李懷禎,顯然不這麼想。
夜幕低垂,寒風如刀,昏暗的藥浴桶中回蕩著痛苦的**。
李懷禎粗重的喘息,坐在藥浴桶中,他的身體已經不再是那個英俊挺拔的少年,而是一副幾乎辨認不出的殘破軀殼。
他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血跡和汙垢交織在一起,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臉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一隻眼睛已經被打得快瞎了,剩下的那隻眼睛也充滿了血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著他內臟的傷口,他的肋骨斷了不止一根,有幾處甚至穿透了皮膚,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手腳上的關節都被扭曲得變形,手指和腳趾則是血肉模糊。
在李懷禎的視角裡,折磨他的人,似乎並不急於取他的性命,而是享受著這種慢慢折磨的過程。
沈知秋逼著自己扮演了不同的角色,每一次劇情還都不同,要麼是仇人,要麼是奪妻之恨,要麼是···
總之用儘了各種手段,甚至是更加殘忍的攻擊,每一次都讓李懷禎在生死的邊緣徘徊。
“所幸這樣是值得的!”
他的煉體境界已經十分接近脫胎境了。
“放過我吧!”
李懷禎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再這麼下去非被你打死不可,這樣在還沒有突破到脫胎境界就已經被你折磨的死翹翹了!”
“到時候誰幫你們去神墓奪取天墟晶!”
沈知秋則是冷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真不想修煉,早就傳音給時知雨出來阻攔我了!”
“怕是為了早日提升你的境界去見你的許夙鳶!”
被戳穿後,李懷禎也不裝了。
這麼多天來他不怨不悔不就是為了這天的到來?
“好!算你厲害!”
李懷禎虛弱地答道。
他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每一次昏死過去,又被藥浴修複身體醒來。那種痛苦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但他心中那一絲不屈的意誌,卻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挺了過來。
他的嘴角掛著苦笑,那是對於命運不公的嘲諷,也是對於折磨他的人的蔑視!
儘管他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但他的靈魂依舊高昂,不曾低下。
“喲!”
沈知秋挑眉:“彆說,你演的還挺像!”
就在這時,有人進來了。
一束光透了進來,李懷禎艱難地抬起頭,用那隻剩下的視力還算好的眼睛望向光源,他的眼中沒有恐懼,隻有無儘的冷漠和堅定。
李懷禎提起一口氣:“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向這些惡勢力屈服。”
可惜來的是時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