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王二狗家那間破舊的土坯房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屋裡,王二狗的媳婦,一個麵容憔悴、身材瘦弱的婦人,正借著微弱的油燈光,縫補著一件破舊的衣服。
她叫翠花,名字雖俗,卻曾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姑娘。
這些年,跟著王二狗,吃苦耐勞,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翠花心裡清楚,村裡人都說王二狗傻,她也曾經抱怨過,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知道,王二狗的善良,是刻在骨子裡的,改不了,也變不了。她隻能默默地支持他,和他一起,在這個冷漠的世界上,艱難地生存著。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翠花的心猛地一跳,這麼晚了,是誰?她放下手中的針線,警惕地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一個粗魯的聲音:“翠花,是我,村長!你開開門,我有事找你!”
翠花的心裡咯噔一下,村長?他深更半夜來乾什麼?王二狗不在家,他去鎮上買藥了,還沒回來。翠花不敢開門,她知道村長那張肥膩的臉後麵,隱藏著怎樣的醜惡。
“翠花,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可撞門了!”村長的聲音越來越急躁,還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翠花緊緊地抱住懷裡的孩子,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她把孩子的哭聲掩在懷裡,儘量不發出聲音,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扇破敗的門,希望它能再堅固一點。
然而,那扇門還是被撞開了。
村長那張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臉,出現在門口。他醉醺醺的,滿嘴酒氣,眼神裡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翠花,你躲什麼躲?我來找你有事!”村長說著,一步步逼近翠花。
翠花一步步後退,直到背靠牆,退無可退。她緊緊地抱著孩子,渾身顫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村長,你...你要乾什麼?”翠花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
“乾什麼?你男人不在家,我來陪陪你!”村長說著,撲向翠花。
翠花拚命掙紮,但一個弱女子,怎麼敵得過村長的蠻力?她被村長壓在身下,孩子被扔在一邊,哇哇大哭。
“救命啊!救命啊!”翠花絕望地呼救。
然而,這呼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那麼微弱,那麼無力。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來幫她。
這間破舊的土坯房,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牢籠,將她的痛苦和絕望,緊緊地困在了裡麵。
村長像一頭貪婪的野獸,撕扯著翠花的衣服,將她蹂躪,將她摧殘。
翠花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痛得無法呼吸。她恨,她恨這個道貌岸然的村長,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自己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
這一夜,對翠花來說,是地獄般的一夜。她不僅失去了貞潔,更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她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她隻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