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禎運轉凝神術，神遊至五人身前，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那五名長老，此刻早已不複之前的囂張跋扈。
他們麵色慘白，渾身顫抖，哪裡還有半分長老的風範？他們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懼。
“不……不可能！”為首的長老，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絕望，“你……你竟然能在虛實之間切換，達到了‘還虛’之境！”
不錯，李懷禎正是那曾被他們五人聯手追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李懷禎運轉凝神術一舉踏入“還虛”之境，實力之強，已遠非他們這些普通長老可比。
“求……求仙人饒命！”另一名長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如搗蒜般，額頭很快便鮮血淋漓，“我們錯了，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仙人，求仙人大人有大量，饒我們一命！”
其餘三人見狀，也顧不得顏麵，紛紛跪倒在地，苦苦哀求。他們知道，此刻的李懷禎，隻需動動手指，便可將他們輕易抹殺。
“這是什麼手段！虛實之間，隨心所欲，仙人！”
李懷禎看著眼前這五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曾經，他們對他而言，如同生死仇敵，是他們將他逼入絕境，差點讓她命喪黃泉。
然而，此刻的李懷禎，心境已截然不同。
經曆了那麼多，早已看淡了生死，也放下了仇恨。
“念你們修行不易，今日便饒你們一命。”李懷禎的聲音清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往後，你們五人，便廢去修為，免得日後報複，可有意見！”
此言一出，五名長老如遭雷擊，麵如死灰。
廢去修為，這對於他們這些將修為視為生命的長老來說，無疑是比死還要難受的懲罰。
然而，他們卻不敢有半點異議。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他們隻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任由李懷禎廢去他們的修為。
“啊！”
五位長老的身軀被玄水貫穿，發出淒厲叫聲！
做完這一切，李懷禎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留戀。
五人已死。
這次神遊，不僅讓李懷禎徹底擺脫了過去的陰影，也讓他的心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此，他不再墮落。
玄水吸取這五人的靈氣，滋養了李懷禎的氣息，他身上的靈氣濃鬱程度更加外溢，他壓抑著，不突破，似乎在想著什麼新的法子。
“時間不多了。”
李懷禎望著天色，心裡皺眉，想了了什麼。
他瞧著這五人懵圈的表情，眼睛瞪的大大的，眼中突然出現了那個消遣他人為樂的男子，這五人身上並沒有傳遞信息的珠子，想來對各自的實力很有信心，他隨即不再猶豫，離開。
蕭家六位長老、包括離恨宮弟子蕭玄死去的消息迅速蔓延，整個大啟城也亂了，個個人心惶惶，關閉窗戶，不再外出。
大啟城外，李懷禎在茶館。
“那大火還在燒啊！”
“哪裡？”
“當然是那處深淵啊，燒了幾百年的火，仍未消停！說不定裡邊有些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