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把脖子伸到彆人手裡嗎?所以國家是想要,也不過是拿過來參考,並沒有重視到,不惜一切代價的地步。
孟寒辭還真的以為,她能用手中的成果要挾自己,她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想拿到成果,並不一定非得經過她,送季天池出國養傷不過是個幌子。
事實上他就受了一點皮外傷,而他出國的真正目的,是借助養傷遮掩,去找孟寒辭所在科研所的創辦人談判。。
一個科研所要運行下去,就需要大量的金錢支持,沒有誰會和錢過不去。
那項成果,是孟寒辭主導不假,卻並不是她一個人的功勞,研究所想擠掉她上位的人太多。
雖然給誰用,她的意見很重要,但隻要給的錢夠多,大把為自己說話的人。
更何況,她失聯一個多月,研究所找不倒她人,沒辦法聽取她的意見,創辦人和其他人員就有權決定歸屬。
就在昨天,季天池就用衛星給自己發來信息,在鐘展的監督下,合同已經簽了。
孟寒辭,她算個毛啊!
秦焰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轉身要回去休息,突然又停住,淡淡的說,“對了,這個月八月二十八,我舉行婚禮,邀請你參加。”
周潯的臉色頓時變了,手緊緊的抓住護欄,骨節泛白,他緊咬著牙齒。
半晌嗤笑了一聲,“我這個人命硬,我參加的婚禮,最後都離婚了。”
秦焰用餘光看向他,問,“你命硬?”
周潯肯定的說,“對!”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秦焰這個神經病,突然舉起他的身體,把他翻到了護欄外。
周潯大喊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護欄,身下是呼嘯奔騰,深不見底的大海,海水奔騰,打濕了他的衣服。
秦焰居高臨下的站在護欄內,問,“你命硬?”
周潯低了一下頭,海水像深淵,漩渦像猛鬼野獸的血盆大口,像是刹那間就能把人吞噬一樣。
他頭皮有些發麻,“秦焰,你有病啊?”
秦焰雙臂環胸,靜靜的看著他掙紮,“你看那邊,是不是一條鯨魚?我怕魚,先回房了。”
他轉身就要走,周潯衝他大喊,“秦焰拉我上來。”
“你不是命硬嗎?”秦焰已經走出了好幾步。
“我說錯話了。”周潯不得不示弱,“我先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秦焰皺了一下眉頭,這才轉身慢吞吞的走過去,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把他扯了上來。
周潯精疲力儘的癱坐在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眸看了秦焰一眼,“你個瘋子!”
秦焰不以為然,多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邁著拖遝的步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推開門進去,並把門關上,這時拐角處,探出一個人影,死死的盯著他緊閉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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