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比方信還小了一歲,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好時候,
但是卻總是遊手好閒,每次參加集體勞動的時候,不是拖三拖四,就是遲到早退,為此也沒少挨大隊的通報批評,工分也被扣的七七八八。
他父親範大山為此沒少揍他,範家嫂子也流著淚苦勸了好多次,
隻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最多改好兩天,這位範衛兵同誌就依然我行我素,渾然不把大隊和父母的教育放在心上。
“喲,是衛兵啊?”
方信親熱的笑道:“這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窩著,又上哪鬼混去了?”
“方信?”
範衛兵轉頭看清了眼前之人,不由得神色一怔,眼神明顯的躲閃了一下。
有些狐疑的問道:“這大晚上的,女知青都被你抱回家了,還要到哪鬼混去?”
方信敏銳的捕捉到了他最初的那一絲猶疑。
於是眼珠一轉,苦笑一聲:“嗐!鬼什麼混啊?我就是個勞累命,哪像你啊,一天到晚都那麼輕鬆。”
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掏出大前門和火柴,
抽出兩根煙,一根遞給範衛兵,一根自己叼嘴裡,
接著劃亮火柴,卻不忙點煙,有意無意的讓火光在煙盒上停了一會,
把“大前門”的圖案照的明晃晃的。
“謔!大前門啊?你小子闊氣了啊?”
範衛兵眼睛一亮,毫不客氣的接過方信遞來的煙,
不等方信抬手,自己直接叼著煙彎下腰,伸長脖子低下頭,把嘴巴湊近火柴,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啊,正好暖和暖和嘴。”
就著火苗點燃香煙,再直起身子,仰臉四十五度,讓這支大前門像炮筒子似的斜衝著夜空,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夾著煙,另外三指翹起呈蘭花指,
解恨似的用力吸一口煙,陶醉的眯起眼閉緊嘴巴,讓煙氣在口腔、喉嚨、肺部轉了幾圈,最後從鼻孔中噴出來。
現在是夜晚,又是冬天,這口煙噴出來就形成一團白霧,繚繞在範衛兵的臉上,
讓他本就模糊不清的臉看上去就像一隻剛剛化成人形的山鬼。
方信抬起火柴,也給自己點燃煙,晃晃手把火柴搖滅,扔到腳底下。
一口眼圈噴到範衛兵的臉上,讓他的形象變得更加具象化,
似笑非笑的斜睨他一眼:“怎麼?沒抽過這種高檔貨?”
“艸!你可彆小看人,除了大中華,我什麼煙沒抽過?”
不願在方信麵前顯得太過掉份,範衛兵梗著脖子冷哼一聲。
方信點點頭,淡淡說道:“說的也是,大中華其實也不貴,沒票隻要一塊三就買到了,明天我買幾包嘗嘗。”
“不貴?買幾包?”
範衛兵瞪圓了雙眼,像看外星人似的,把方信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我說,你不會發燒了吧?這天寒地凍的,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做夢去吧。”
方信點點頭:“對對對,我得趕緊回家睡覺了,明天一早還得進山發財……你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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