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方信耍流氓啊……”
王紅娟驚慌失措的放聲尖叫。
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反轉,已經沒有人同情她了,
眾人有的冷漠,有的嘲諷,有的好笑,更多的卻是色眯眯的眼光,不停的在王紅娟的身上掃來掃去。
現在她的衣服從裡到外都被方信掀了起來,從褲腰帶直到乳下,白生生的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保守封建了幾千年的山區村民哪裡見過如此香豔的場景?
一個個全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看不夠,有些人居然還情不自禁的向前伸出頭,恨不得直接趴到上麵慢慢看……
眾目睽睽之下,王紅娟哪裡受得了這個?
臉上紅的發紫,連耳朵根和脖子都通紅通紅的,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猛然再次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用儘全力壓著衣服,整個人拚命的就往地麵縮了下去,
想要趕緊遮住自己暴露的春光。
但,方信卻完全不給她機會。
剛才是王紅娟死抓著方信不放,現在瞬間變為方信牢牢抓著王紅娟,硬生生把她架起來,說什麼也不讓她蹲下去,
朗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人贓並獲!事實無可辯駁,這是一起針對我的有預謀的陷害!”
圍觀眾人眼神直勾勾的,一片應和聲。
王紅娟羞憤欲死,也驚嚇欲死,
拚命的掙紮,苦苦的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放過你?哪有那麼簡單?”
方信冷哼一聲,轉頭看著王健偉和莊超英,
冷淡的問道:“兩位領導,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刻報案,讓公安局把她抓走嚴刑拷打?”
這個時候的偏僻農村遠離縣城,大家對法律意識都非常淡薄,對執法部門存在一種天然的畏懼和神秘感,
在村民的認知裡,隻要被抓進公安局,那肯定就是犯下了天大的罪過,
至於嚴刑拷打,那也隻是自古以來的傳統觀念罷了。
方信在這裡用出這一招,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王紅娟當即被嚇得魂不附體,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顫抖著,連自己暴露在寒風中的肚皮也顧不上遮掩了,
聲淚俱下的大聲哭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你磕頭,給你道歉……”
方信絲毫不為所動,目光直視著兩位領導,等待他們的回答。
王健偉和莊超英對視一眼,交換了幾個眼神,俱都麵露難色。
“咳咳,我說方信啊,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清白的,王紅娟是汙蔑你這一點毫無疑問,不過呢,你能不能放她一馬?”
王健偉深思熟慮之後,向方信誠懇的說道:“畢竟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那可是一件天大的笑話,今後我們大隊在整個公社都會抬不起頭來,甚至在全縣的影響都是極其惡劣的……”
莊超英也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方信啊,你為咱們大隊爭得了很大的榮譽,但這榮譽不是還沒發下來嗎?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鬨出一個驚天醜聞,那是對咱們大隊的嚴重抹黑啊……”
兩位領導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行,看著兩位領導的麵子上,我也可以放過你,”
方信冷冷盯著王紅娟:“不過你要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陷害我到底有什麼好處?當著大家的麵你給我說清楚!”
“我,我,我……”
王紅娟吞吞吐吐的,眼角情不自禁瞟向人群後麵。
方信的目光馬上追隨了過去,正好看到方軍那張陰沉的要滴下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