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實在懶得理他:
“行了,你閉嘴吧,我聽你說話都覺得惡心,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著,她便把玫瑰花毫不留情地扔在了顧沉的臉上。
顧沉的臉上一堆花瓣,此刻狼狽不堪。
顧沉還想繼續糾纏。
這時,劉岩的商務車在夏薇的豪車旁邊停下,車窗很快搖了下來:
“夏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夏薇連忙道:“有,這個人一直在騷擾我,請你幫我把他趕走。”
劉岩點了下頭,一瞬間,商務車裡下來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子。
一身的腱子肉,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身子微微前傾,似乎隨時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顧沉見狀,隻能後退兩步,不甘心地對著夏薇:
“薇薇,我下次再跟你說。”
說完,便朝著車裡走去。
夏薇看著顧沉灰溜溜的走了,她看向劉岩:
“謝謝你,劉特助,要不是你出來幫我,估計這個人還會一直煩我。”
夏薇是真的太討厭顧沉了。
明明婚已經離掉了,他偏偏還要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地貼上來,真叫人心煩。
“不客氣,夏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
“謝謝,麻煩了。”
兩人客套了幾句,各自開車離開了這裡。
另一邊。
阮棠在五星級酒店裡住著,點了海鮮大餐,美美地吃著。
她的手機一直在響,她無數次按掉。
最後一次,她不耐煩地接了起來:
“你們醫院閒著沒事乾,總打我電話乾什麼?阮甜甜是顧氏集團顧總的女兒,她爸爸有的是錢,你們要醫藥費就找他吧。”
說完,她又要掛電話。
那邊的醫生連忙道:
“阮小姐,顧沉說阮甜甜不是他的女兒,是你和彆人生的,他不再負責醫藥費了。
阮甜甜小朋友的醫藥費在前幾天被你取走了,現在她很快就要麵臨斷藥的風險。”
阮甜甜的病情一直很危險。
要是不用藥,這條命就沒有了。
當時阮棠和顧沉開著豪車把阮甜甜送過來。
醫生們看著阮棠和顧沉穿的都是高級定製,開的也是價值幾百萬的豪車。
都以為阮甜甜命好,出身富貴,這個病隻要有錢,說不定孩子很快就能好起來。
沒想到這才幾天時間啊,顧沉不管了,阮棠也不管了。
這世道真是亂,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最終倒黴的還是孩子。
阮棠一聽這話,急了:
“你們在說謊,顧沉很喜歡甜甜,他不可能不管她的,你們彆想騙我的錢,我是一分不給的。”
阮棠明明記得顧沉到最後一天都在責怪阮棠打了甜甜,才導致甜甜摔傷的,怎麼可能不管甜甜呢?
阮棠根本不信醫生的話,她又想著要把醫生的電話掛斷。
然而,醫生似乎是有備而來,她打開了之前和顧沉的通話錄音。
顧沉的話也傳來過來:‘既然沒錢了,那就放棄治療吧。反正阮甜甜又不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