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動靜,氣絕身亡。這個不知死活的惡徒,徹底激怒了江林,他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其擊殺。
隨後,江林心急如焚地衝進山洞,迅速打開手電筒,一邊急切地四處搜尋白柔的身影,一邊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
如果白柔真的遭遇不測,他怎麼辦?她不是和其他村民一同上山挑水嗎?其他人呢?為什麼會把她獨自丟下?
“白柔,你在哪裡?”江林的聲音在山洞裡回蕩,帶著無儘的焦急與擔憂。
雪豹叫喚著,朝著前方跑去,江林心如刀割,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白柔被欺負的淒慘畫麵。
“白柔,你到底在哪裡?”江林的聲音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微微顫抖。
看著雪豹鑽進一個石洞,江林在洞口徘徊著,內心充滿了恐懼,他實在不敢進去,生怕看到白柔那慘不忍睹的模樣。
“江……江林,是你嗎?”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石洞中傳來。江林的身子猛地一僵,隻見白柔和路丹丹從石洞裡走了出來。
“你……你沒事?”江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白柔麵前,用手電筒仔細地在她身上照了一遍,確定她沒有受傷的跡象,這才一把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我沒事,你看見任傑沒?好像被我和丹丹砸傷了!”白柔確認自己安全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路丹丹羨慕地看著兩人親昵的樣子,她自己也渴望得到安慰與嗬護,不禁說道:“江……江林,我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
江林輕輕放開白柔,急切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白柔心有餘悸地說道:“任傑突然冒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刀,一下子就把其他人都嚇跑了。我和丹丹在慌亂中拚命逃跑,慌不擇路就躲進了這裡。”
“哼,他要是沒拿刀,我才不會怕他呢!”白柔補充道。
路丹丹也說道:“他的目標是柔柔,還說隻要柔柔跟他那個……就放過我們。”
“我們沒辦法,隻能奮起反擊,用石頭把他砸跑了!”
白柔似乎突起什麼,緊張地說道:“他應該躲在某個隱蔽角落裡,我們得趕緊出去!”
“江林有槍,他肯定不敢出來,估計早就被嚇得尿褲子了!”路丹丹說著,上前摟住江林的胳膊,“我和柔柔都說好了,就算拚命,也絕不讓任傑得逞!”
“我們走!”江林拉著白柔,路丹丹緊緊摟著他的胳膊,三人快速離開了山洞。
當來到洞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任傑,白柔和路丹丹都被驚呆了。
路丹丹壯著膽子走過去,伸手探了下任傑的鼻息,忍不住驚呼道:“死了!”
白柔低聲詢問江林:“是你乾的?”
江林看了眼路丹丹,說道:“不是,是野獸咬死的!”
他衝雪豹做了個手勢,雪豹立刻撲上去對著任傑的屍體一頓撕咬。
場麵太過血腥,江林捂住白柔的眼睛,路丹丹也嚇得趕緊轉過身去。
很快,雪豹退到一旁,此時任傑的屍體已是麵目全非。
“我們下山!”江林拉著白柔便走。
路丹丹匆匆瞥了一眼,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心想今後怕是免不了做噩夢。
“任傑的屍體,就……就這樣不管了嗎?”路丹丹問道。
江林頭也不回地說:“要是你可憐他,你去挖個坑把他埋了吧。”
路丹丹才不會去埋這個罪犯,她覺得任傑死有餘辜。要不是她和白柔及時躲進山洞,後果不堪設想,她快步跟上江林和白柔,又問道:“你打死任傑的事,要不要報給公安?”
江林停下腳步,嚴肅地說道:“我剛才已經說了,任傑是遭到野獸攻擊,被咬死的!”
白柔不悅地對路丹丹說:“丹丹,你不要胡說,任傑的死跟江林無關!他就是被野獸咬死的!”
“江林,你怕什麼?任傑要欺負我和柔柔,你把他殺掉,這是見義勇為,你是大英雄!說不定還會得到表彰呢!”路丹丹一臉疑惑,想不明白江林為什麼不願意把這份功勞攬在身上。
江林目光冷厲,再次強調道:“我再說一遍,任傑是遭到野獸攻擊而死!”
他心裡清楚,任傑能夠從監獄裡出來,背後肯定有勢力撐腰,那些人在暗處,不得不防。另外,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