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電梯,門一關,嚴白燁大著膽子,手環住崔姨的腰。
崔姨的腰肢比不得許曦、師雪瑤那些少女的纖細,但也並不粗,隻是有些軟軟的小肉。
崔雪瀅皺著眉心:“鬆開,成什麼樣!彆人看到怎麼說。”
“又沒彆人。”
特需病房屬於高級病房,住的人少,從16樓往下坐電梯的人自然也少。
電梯裡現在就他跟崔姨倆人。
可嚴白燁嘴跟開光一樣,在15樓,電梯停下,叮一聲打開,然後進來兩個男的。
倆男的進來看到裡麵人,怔愣一下,目光停在崔雪瀅身上好久才挪開:太漂亮豐滿的女人。
倆男的按下樓層,挺奇怪的斜刺站著。
嚴白燁和崔雪瀅都很敏銳感覺,倆人眼角在往這邊偷看。
嚴白燁低頭貼近崔姨耳朵,很小聲說悄悄話:“崔姨,他們在偷看您。”
崔雪瀅耳朵受著嚴白燁說話熱氣,耳根都燙。
咬著牙,高跟鞋腳尖處,搭在嚴白燁腳背,踩著:“嚴白燁,是不是我最近過於關心你,讓你放肆成這樣!”
崔雪瀅壓著聲音,略低沉磁性的熟女聲音,對於嚴白燁來說特彆性感。
“那個,崔姨,我真沒有,就是肢體跟隨情感的表達。”胡扯唄。
嚴白燁覺察到崔姨真生氣了,腳上讓踩著真挺疼!
趕緊收斂,恢複成清澈愚蠢的純真大男孩。
崔雪瀅歎氣,心底有些茫然。發覺前麵兩人還在用眼角餘光偷看她,立刻狠狠的瞪過去,緊緊盯著倆男的。
那倆人嚇得趕緊撇頭站正,正對門口,在想:這女人漂亮是漂亮,眼神一瞪跟母老虎一樣可怕。
“他怎麼能夠……!”
他們就有點羨慕那高大男孩,搭在美女熟女腰上的手。
……
另一邊,貴賓病房裡。
值班醫生叫護士,推著病床要去急救室。
邵勇卻叫停,說:“你,拿電話給我。”
值班醫生:“邵先生,你現在脾臟傷口開裂,需要重新縫合……”
邵勇登時揪住醫生領口,陰森威脅:“信不信今晚我就叫人燒了你家!電話拿給我!”
後麵這句,幾乎是吼叫出來的。
小護士嚇得瑟瑟發抖,醫生臉色跟著發白。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醫生心想,眼神示意護士停下來,拿電話給邵勇。
邵勇煩躁得像頭公牛,一把奪過護士遞過來的手機,撥打集團安保部經理錢言的電話。
“喂老錢,我這邊有麻煩了,麻煩很大我讓那個小崽子汙蔑下毒,薛媛跟他關係很近,她是打定主意要乾掉我!”
邵勇咬著後槽牙說,恨意快透過電話了。
對麵聲音有些尖,問道:“哪個小崽子?下毒?”
“就我們打的那個二中準大學生,說我給他們班女生喝酒,是準備下冰X。他媽的,這次問題很大,你要幫我老錢。”
邵勇一屁股坐起來,肋骨又疼,內臟又疼,嘴角喉嚨又有血湧出,嘴裡罵一句操。
對麵的錢經理,聽完他的話在沉思思索。
錢經理叫錢言,同樣是早期跟張世文一塊打拚出來的老班底。
為人不擅長打架,戴著副眼鏡,斯斯文文的,很秀氣。
屬於用腦的軍師。
現在是世紀集團的安保部總經理兼集團副總,管理的事務,多屬於潛藏桌麵下的事。
幫張世文打理涉黑方麵的事。
電話那邊的錢言說道:“問題很棘手。你跟大眼他們彆交代。他們有證詞,我們也可以有。”
邵勇好像聽明白什麼:“你是說?”
“現場不是還有那麼多人在嗎,他們二中的準大學生們,親自作證你沒下毒不就行了?”
邵勇:“能行嗎?薛媛看樣子是鐵了心乾掉我,而且背後是白婭那個女人!”
“那又怎麼樣,薛媛有證詞,我們也有證詞,她才兩份,我們有十幾份證詞,你說誰有說服力!她要硬來,我們也奉陪,世紀集團第一次麵對風浪嗎!”
邵勇登時就喜上眉梢:“哈哈,你這一分析我就有底了,媽的重點大學生就是重點大學生。
那個小逼崽子,剛才一副吃定我的樣子。我他媽一定整死他!文哥什麼時候從歐洲回來?”
邵勇繼續罵罵咧咧的:“他媽的,文哥一不在,一個女人都敢跳出來挑釁我們世紀集團。”
“文哥陪郭公子在歐洲玩遊艇呢,下周回來。”
“行,靠你了老錢,證詞早點拿到。”
“放心。”
掛斷電話邵勇興奮的摩拳擦掌。
小護士用奇怪眼神看這個牛一樣壯碩的男人,剛才還一副暴怒的樣子,打完電話就變成現在興奮暴的樣兒。
“嚴白燁我要你坐牢,我要讓你在牢裡知道惹到我的下場。嘿嘿你媽我也不會放過!”邵勇舌頭舔著乾裂的嘴唇自言自語。
小護士覺得這個人好可怕。
邵勇怒視醫生和護士:“你們他媽愣著乾什麼,推我去手術,我告訴你,這次再縫合不好,我他媽燒你們家!X你媽的,縫好還能裂開。”
值班醫生忍氣吞聲,指揮護士推邵勇離開病房去手術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