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回到席位後,氣氛明顯變得微妙起來。
&34;原來是劍池的雜役啊,&34;葉青端起酒杯,眼中帶著輕蔑,&34;難怪連最基本的修為都沒有。&34;
&34;葉師兄,&34;一個玄劍宗弟子附和道,&34;我記得劍池隻收沒有靈根的凡人。這等廢物,也配來參加這種宴會?&34;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露出譏諷的笑容。在修真界,沒有靈根就意味著終生無望大道。這樣的人,連踏入修真門檻的資格都沒有。
&34;嗬,&34;流光劍宗的一位弟子冷笑,&34;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不過是個靠關係混進來的凡人。&34;
&34;可不是麼,&34;又有人陰陽怪氣道,&34;也就是錢副會長看得起,否則這種人,連參加宴會的資格都沒有。&34;
&34;沒有靈根也敢稱鑄劍師?&34;又一人嘲諷道,&34;怕不是在糊弄外行人吧?連最基本的靈力都感應不到,如何鑄劍?&34;
這些天才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句句帶刺。在他們看來,一個沒有靈根的凡人,就算有南州商會撐腰,也改變不了他低賤的本質。
青鬆子倒是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喝著酒。作為天靈根的絕世天才,他似乎對這種口舌之爭提不起興趣。
還有幾個老成持重的弟子,也隻是安靜地看著這一幕。畢竟錢通剛剛才幫楚軒解決了一場風波,這時候落井下石,未免不夠明智。
但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站在葉青一邊。在修真界,靈根便是一切。沒有靈根的人,注定是最底層的存在。
&34;怎麼,不敢說話了?&34;葉青冷笑道,&34;剛才在鐘宗主麵前不是挺能說的麼?&34;
&34;就是,&34;有人起哄道,&34;既然敢在玄劍宗山門前殺人,想必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不如讓我們見識見識?&34;
&34;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廢物,也配跟葉師兄動手?&34;又有人譏諷道,&34;怕是連最普通的靈力波動都感受不到吧?&34;
楚軒麵色平靜,仿佛沒有聽到這些嘲諷。他隻是默默地喝著酒,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冷意。
這些人以為他還是當年那個任人欺淩的雜役,殊不知他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沒有靈根又如何?他體內的劍輪,可比這些所謂天才的靈根強大得多。
&34;很快,&34;楚軒在心中冷笑,&34;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天才。&34;
&34;真是晦氣,&34;一個身著錦袍的青年站起身來,&34;堂堂十大劍派的宴會,居然讓一個凡人混進來。&34;
&34;就是,&34;又有人附和道,&34;這等人物,也配與我等同席?&34;
&34;這酒菜都被汙染了,&34;有人故意將酒杯推開,&34;我可喝不下去了。&34;
&34;凡人就該有凡人的覺悟,&34;葉青冷笑道,&34;若是識相,就該自己退下。&34;
這些話語,比之前更加尖銳。但楚軒依舊麵色平靜,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這些年在劍池,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冷眼與譏諷。無論是弟子還是執事,都將他當做低賤的雜役。這等嘲諷,又算得了什麼?
&34;諸位說話可要注意分寸,&34;王執事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幾分威嚴,&34;楚軒乃是南州商會的客卿長老,代表的可是南州商會的顏麵。&34;
&34;就是,&34;另一位年長的弟子也幫腔道,&34;錢副會長剛剛還在上席,諸位這般言語,是不是有些不妥?&34;
此言一出,那些叫囂的年輕人才收斂了幾分。南州商會遍布二十七州,勢力龐大。就算是十大劍派,也要給幾分薄麵。更何況錢通剛剛才在長輩席位上展現了他的手段。
葉青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但那眼神中的輕蔑與不屑,卻是絲毫未減。
楚軒依舊默默地喝著酒。這些人的態度,不過是因為懼怕南州商會的勢力。但在他們心中,一個沒有靈根的凡人,永遠都是最低賤的存在。
&34;很好,&34;楚軒在心中暗道,&34;這些輕蔑與不屑,我都記下了。&34;
他知道,隻有用實力,才能讓這些人閉嘴。而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來了。
&34;楚長老,&34;一個玄劍宗弟子突然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34;我敬你一杯如何?&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