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緩緩降落在那不勒斯機場,艙門一開,熟悉的空氣撲麵而來。鹹鹹的海風、街頭巷尾的咖啡香、隱約傳來的手風琴聲。
但丁深深吸了一口氣,笑了。
“終於又回家了。”
這趟總部之行不過是個例行公事,向天庭警察局的高層彙報工作、提交巡邏記錄、參加例行的精神評估。他用最簡短、最高效的方式搞定一切,連總部的人都忍不住吐槽:“但丁,你能不能彆一副趕著回去吃披薩的樣子?”
回到意大利後,他心情大好。
他一路哼著小曲走出機場,攔了一輛摩托車租賃,飛馳在那不勒斯的街頭。街道兩側是晾著衣服的小陽台、吵鬨的街市、滿牆塗鴉的老屋。這裡的人有血有肉、直來直去,有點粗魯,但真誠得可愛。
——也難怪他們對菠蘿披薩那麼執著。
但丁想起剛來意大利時,有遊客在小店裡點了一份菠蘿披薩,結果老板臉都綠了,差點把人攆出去。
他雖然不至於那麼激動,但也忍不住提醒:“兄弟,這麼乾是犯罪。”
在但丁眼裡,那根本不叫披薩,那叫“糟蹋食物”。
第2天早晨,天剛亮,他接到了新任務。總部給意大利分部派來了支援。
但丁騎著摩托,一路風馳電掣,抵達佛羅倫薩。教堂的鐘樓在晨曦中聳立,老城的街道彎曲狹窄,曆史的沉澱在每塊石板上都能看見。
在廣場上,他見到了新搭檔。
“ezioauditoredafirenze,”對方伸出手,微笑著,“從今天起,我是你的搭檔。”
艾吉奧,刺客大師,佛羅倫薩的傳奇人物。
“歡迎加入,夥計。”但丁笑著和他握手。
“聽說,以後還會有更多人加入我們。”艾吉奧笑著說。
“越多越好。”但丁點頭,“不過,先填飽肚子吧。”
“早餐就去吃披薩吧。”艾吉奧提議。
“我喜歡你。”但丁笑著拍拍他的肩,兩人並肩走向附近一家披薩店。
走到店門口時,情況不對勁。
店裡一片混亂,桌椅被掀翻,玻璃碎了一地。披薩店老板安東尼奧正被一群混混圍在角落裡,對方囂張大笑。
“快點,把保護費交出來!”混混老大法拉蒙多·阿方西冷笑著,“否則我們可不保證明天你店裡還能營業。”
但丁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安東尼奧是他在那不勒斯的老朋友,他親手教過但丁如何挑選最好的番茄、最地道的馬蘇裡拉,甚至還曾半開玩笑地叫他“我見過吃披薩最多的東方人”。
動安東尼奧,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