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澳門天庭警察中國分部。
吳戎站在總局門前,穿上了嶄新的製服。
這不是天庭特派戰鬥服,而是中國天庭警察中國分部特招文職隊服——淺灰配深藍,胸前彆著“誌願協勤官”徽章。他不是神將,不持兵器,也沒有法術。但他以公民身份,通過審核,正式成為天庭警察係統的一員。
“你真的決定了?”趙剛遞給他一份文件,“你還有其他選擇,比如繼續當律師、教授、心理輔導員……”
“我知道。”吳戎係好袖口,神情篤定,“但我哥哥們把這一行名聲搞砸了,我要用自己的命,把它洗回來。”
諸葛亮站在天窗前看著他:“你願自我救贖,我們不攔你。但你要明白,穿上這身衣服,就不再是‘吳戎’,你代表的是天庭在人間的正義尺度。”
“我明白。我的言行,將不再是私人的。”
包拯親自簽署了特招任命書:“你將歸屬‘社區矯正與社會感化處’,協助調研城市治安問題,兼任司法顧問。雖為文職,但你若選擇一線任務,必須接受戰鬥訓練。”
“我願意。”吳戎堅定回答。
兩個月後,澳門石排灣郊區。
黃昏時分,吳戎獨自走在巡邏線上。
他並未佩槍,隻有一隻天庭記錄終端——可以隨時傳輸信息、記錄案情。他穿梭在市井小巷,與老人打招呼,和小販閒聊,逐步建立起一張溫暖而清晰的“人情網”。
老百姓不怕天兵神將,卻信任這位“講理的吳警官”。
哪吒曾說他“太溫和”,張飛也曾說他“看起來不抗揍”,但李雲龍拍著他肩膀說:
“你有膽識,不是那種光會說教的家夥。”
趙剛也評價道:“你是我們這行裡,難得的理想主義者。”
吳戎笑過,但也知道——理想主義在現實麵前,往往是脆弱的。
直到那天,他碰上了真正的“毒瘤”。
當夜,石排灣舊碼頭。
吳戎收到一個來自社區誌願者的信息——有人在廢棄碼頭附近頻繁出入,懷疑與毒品交易有關。他立即趕往現場。
遠遠的,他看到三個黑影正圍在一輛黑車旁,將一個箱子搬進一艘快艇。吳戎沒有靠近,而是躲在一旁拍照、記錄。記錄終端閃爍,他選擇“上傳至指揮中心”。
但就在他準備撤離時,腳下一塊破木板嘎吱一響。
“誰?!”
一個戴帽子的男子轉頭,目光淩厲如刀。他是這批貨的負責人——外號“灰犬”,跨境毒販,通緝數月,專門走私新型合成毒品。
灰犬一眼看見吳戎身上的天庭誌願徽章。
“天庭警察?”
吳戎沒有回答,轉身欲跑,卻被對方扔出的匕首擦傷肩膀。他跌倒,但仍死死護住記錄終端。
灰犬獰笑著走來,拔出槍:“你不是正式警官,對吧?沒有天兵護你,也不會起死回生。你來這兒,是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