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秘魯,利馬。
安第斯山脈的微風從城市邊緣吹來,帶著鹹味與陽光。秘魯首都利馬逐漸蘇醒,街頭巷尾開始熱鬨。
蝙蝠俠站在一棟屋頂上,俯視城市的動線。陽光照在他披風上,像一道沉默的旗幟。他轉身,從身後的保溫袋中掏出六份早餐,分發給隊友。
“熱量高的墨西哥雞肉卷。”他說,“巡邏不能空腹。”
閃電俠早已吃完兩份,舔著手指頭:“你應該多帶幾份。”
亞瑟接過雞肉卷,大口咀嚼,點頭示意。
佐羅優雅地撕開包裝,像切壽司般對待早餐:“這比我在加州吃的牛排還有誠意。”
比利小子邊吃邊眺望街頭:“利馬這地方,白天是生活,晚上是戰場。”
金剛狼隻咬了一口,撇嘴道:“墨西哥雞肉卷?下次給我帶瓶酒。”
他們一邊吃一邊步行巡邏,穿過利馬老城區和市場周邊。一切看似安寧,但蝙蝠俠的目光從未離開街頭——尤其是那些緩緩駛過的冷藏車。
城東海鮮市場,上午720。
海風拂麵,一輛裝飾著冰雪圖案的冷藏車緩緩駛入市場,車身潔白、帶著反光冰花。兩名年輕人跳下車,身穿統一的藍白色製服,衣服背後印著“寒冰派”。
他們動作熟練地將一箱箱碎冰送至攤販麵前:“新鮮的,淩晨剛製的。”
“謝了兄弟!”攤販們熱情回應,遞上零錢。
一位老人蹲在攤位旁,指著年輕人問:“這群孩子……以前不是街頭混混?”
“以前是,”攤販小聲說,“現在做生意了,不再惹事。冰乾淨,人也乾淨。”
城西居民區,上午815。
另一輛冷藏車停在一棟公寓樓下。寒冰派成員戴著手套、笑容可掬,將冷藏箱搬上五樓,為一位家庭主婦送去冰塊。
“您預約的碎冰到了!”
主婦連聲道謝,還送了他們一袋檸檬。
“寒冰派”正在利馬快速擴展。他們不再打架鬥毆,不再胡言亂語,而是用“服務”重塑形象。市民開始接納,媒體甚至稱他們為“城市重建的榜樣”。
但在蝙蝠俠的眼中,他們依舊隻是毒販——隻不過手段更聰明。
蝙蝠俠資料室,暗網監控圖。
蝙蝠俠打開隨身終端,全息投影浮現。他放大冷藏車圖像,點開車底掃描。
“這些車的冷藏艙分為上下兩層。”他說,“上層放冰塊,下層藏冰毒。”
閃電俠挑眉:“他們真的能做到白天送冰,晚上販毒?”
“他們已經做到了。”蝙蝠俠語氣冷靜,“隱藏在公眾信任背後的,才是最難剿滅的犯罪。”
金剛狼冷哼:“所以我們現在是抓‘模範青年’?我等這口血味等了三天了。”
亞瑟擰開望遠鏡:“這些人太安靜,不像真的回頭了。”
佐羅點頭:“人可以洗心革麵,但係統不會自己清潔。”
比利小子靠在牆邊,一邊擦槍一邊笑:“那就拆了這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