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馬德裡街頭還未完全蘇醒,陽光尚未灑滿街巷,霧氣微微攏著清冷的空氣。堂吉訶德早已整裝待發,身披鎧甲,騎著風影,繼續他每日的正義巡邏。
他的身影緩緩穿過老城區的鵝卵石街道,所到之處,攤販向他點頭,小孩向他招手。他是一個符號,一道活在當下的傳奇。
正在此時,通訊器響起:“堂吉訶德閣下,今天將有一位新同僚與你彙合。”
堂吉訶德勒緊韁繩,眉頭一揚:“誰?”
回答他的是清晰有力的一句問候:“好久不見,老朋友。”
聲音來自身後,一匹白馬徐徐而來,馬上之人身披紅金披風,佩劍掛腰,麵容堅毅而威嚴。堂吉訶德一看,瞬間眼神一亮,激動地翻身下馬。
“熙德!”他上前與那人緊握雙手,“我就知道你一定還在戰鬥!我們又能並肩了!”
熙德,西班牙天庭警察巡邏小隊的隊長,生前是西班牙民族英雄,如今作為天庭戰力之一,威名赫赫。他曾和堂吉訶德在塞維利亞共同執行過任務,彼此惺惺相惜。
熙德笑道:“這座城市需要我們,現在我們就從馬德裡開始。”
堂吉訶德肅然點頭,兩人並騎前行。一路上無話,隻有城市微微蘇醒的聲音和街頭初晨的燈影。
不久後,在一座老舊的廣場上,兩人遠遠看到一群打扮痞氣、動作囂張的青年堵在路中央,看模樣是慣犯。他們身著亂七八糟的衣服,嘴裡叼著煙,腰間若隱若現地藏著刀。
熙德和堂吉訶德緩緩靠近。那群混混早已注意到他們,像是早在等待。
為首的那人頭發染成血紅,鼻梁高挺,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真是有緣千裡來相見,諸位天庭警察。”
堂吉訶德馬蹄一頓,抬手指著他們:“你們為什麼要攔住吾等騎士,莫非是惡徒不成?”
混混們哄然一笑。為首那人輕笑著攤開雙手:“我們不是惡徒,我們隻是——現實的產物。”
熙德語氣平靜:“我勸你們快快離開,不要找事。”
“我的名字叫亞曆杭德羅·貝利尼。”紅發青年忽然神情一變,嘴角扯起古怪的笑容,“今天我來,隻想說一句話:既然西班牙需要你們這些騎士來維持秩序,那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就應該扮演‘魔王的手下’,來搞搞破壞呢?”
堂吉訶德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了。他自動忽略中間幾句話,隻聽見“魔王的手下”五個字。
他眼神犀利如電:“原來你們,正是魔王走狗!”
熙德一把按住他肩膀:“冷靜。先聽他說完。”
亞曆杭德羅輕輕一笑,嘴角微挑:“天道有輪回,光明與黑暗共生。你們維護秩序,是天意;我們製造混亂,難道不是另一種天道的體現?你們懲惡揚善,我們興風作浪,這不正好互相成就?我們存在,是為了讓你們顯得更有價值,不是嗎?”
熙德的臉沉了下來,語氣冰冷:“你這套歪理,真是荒唐至極。”
“所以我們犯罪,也是順應天道,不是嗎?”亞曆杭德羅話音未落,已經有幾個混混悄然拔出水果刀,動作快速而熟練。
“動手吧。”熙德冷靜地對堂吉訶德說,“製服他們。”
堂吉訶德怒火中燒:“為天道正義,吾等騎士絕不後退!”
刹那間,戰鬥爆發。
亞曆杭德羅帶頭衝來,刀光寒閃,直指堂吉訶德麵門。堂吉訶德毫不猶豫,長槍“真理之槍”化作一道銀色電弧,精準擊打在他的手腕上,將刀擊落。
“你那把破刀,也配叫‘天道’!”堂吉訶德怒吼。
另一側,熙德早已拔出佩劍,劍名“審判”,天庭特賜,寒光如霜。他身形閃電般移動,一劍將另一名混混踢飛,劍尖點在其胸口,不刺破,卻如千斤之重讓他動彈不得。
三分鐘後,戰鬥結束。
五名混混全部被製服,個個倒地呻吟。亞曆杭德羅被長槍按在地上,臉上浮現一絲痛苦又詭異的笑:“你們贏了今天,但你們管得住整個世界的‘混亂’嗎?”
熙德冷冷地回應:“混亂隻是借口,邪惡才是本質。我們守住一日,就多一分光明。”
堂吉訶德將長槍高舉,對著天光朗聲道:“我等在此宣告,天庭警察將在此地巡視不息,直至罪惡絕跡,秩序永存!”
隨後,熙德拿出通訊器,調來警員。幾分鐘後,警車包圍廣場,幾個製服警察押著混混上車。
街邊看熱鬨的市民鼓起掌來,有人喊:“vivaoscabaeros!”
有人更直接地呼喊:“?gracias,cabaerosdecieo!”謝謝你們,天上的騎士!)
堂吉訶德望向熙德,眼中滿是敬意與熱血:“和你並肩作戰,是我的榮幸。”
熙德看著他那副早已老舊卻依然閃亮的鎧甲,緩緩點頭:“這隻是開始,西班牙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我們。”
他們並騎走入晨曦,陽光正好。馬德裡的街道在他們身後漸漸熱鬨,而在他們前方,是正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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