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身為前輩,居然主動向他見禮報上名號。
他趕緊反應過來,手捏道指行禮:“前輩折煞晚輩了,晚輩太清派,張玄龍,見過洪前輩。”
“太清派,張玄龍!”
一聽這名號,在場的二十幾人,紛紛看向了張凡,氣氛也一瞬變得安靜。
張凡見狀,不由得眉頭一挑,心思立馬轉得飛快,這特麼是神馬情況,這氣氛不太對勁啊。
“原來小友是太清派的傳人,難怪道行不淺,能找出那鬼壇子。”
太清一脈的傳人很少,但都是厲害人物,雲遊四方,太上逍遙,大隱於天地之間,故曰隱仙。
然而眾人聽到是太清一脈的人,卻是紛紛皺了眉頭。
太清一脈的逍遙,說白了就是自由散漫,不守規矩,而這張玄龍的行事,正好就坐實了這一點。
修行界不待見太清一脈的人,這可不是空穴來風。
感受到眾人的眼神,再加上洪正綱的話,張凡明白了,是他的事兒被這些同行知道了。
他在陳老板家裡挑毛病,還在唐成祥那裡踩了一腳同行,很顯然,陳老板和唐成祥都拜請過這圈內人,算是他們的客戶,但現在被張凡搶了生意。
不過這些事兒,傳得也太快了吧,居然就被知道了,看來這裡麵的圈子關係很深啊。
“張道友,咱們是同行,就不繞彎子了。”
一個中年人起身說話,五十來歲,穿著練功服,一手負背,一手盤玩著陰陽環,麵相嚴肅,養氣有成,頗有幾分威嚴。
“今天洪前輩也在這裡,咱們把話說敞亮了,大家都是為了討生活,若是相互拆台,把這行業的名聲搞臭了,誰都過不好。”
“……”張凡無語,心裡暗道一聲臥槽,竟然給他扣帽子,搞壞行業名聲,這罪名可不小。
不過嘛,心裡是臥槽,臉上卻是真誠的微笑:“嗬嗬,這位前輩,我初來乍到,不小心冒犯了各位,都是誤會,實在抱歉。”
“嗯?”
見到張凡的道歉,倒是讓眾人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年輕人如此好說話。
“這位前輩,還未請教如何稱呼?”張凡手捏道指行禮。
“在下麻衣派,朱啟明,承蒙各位同行的抬舉,算是這道會的會長。”朱啟明拱手行禮。
“原來是朱會長,久仰久仰。”
張凡客套著,早就聽沈秋年說過這位朱會長,負責組織道會,平日裡有什麼矛盾,也是由朱會長出麵調解。
朱會長又說道:“張道友,各派所學的道法不同,其中有不少分歧,但這京海市的地麵,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們組織道會,也是為了大家能通個氣,避免矛盾爭鬥。”
“是是,朱會長說得是,晚輩受教了。”
張凡一個勁的點頭,很是誠懇,心裡卻是笑了。
大家一起聯合起來做大做強,這當然是好事,但你們先占著市場,我就得為你們讓路麼。
不過當著大家的麵,還是要敷衍糊弄一下,至於該怎麼做,大家是各憑本事吃飯,他還望著賺一個小目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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