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客氣了,太清派已經很久沒有傳人現世了。”
張道盛手捏道指行禮,語氣頗為感慨。
雖然太清一脈是自由散漫,不怎麼守規矩,一向不受各派待見,但如今道門式微,三清法脈都沒落了,反倒是讓全真教坐大。
正一道作為玉清一脈的正統,現在見到玉清一脈的傳人,張道盛的心情,可想而知。
似乎聽出了張道盛的語氣,王陽春是麵無表情,猶如老僧入定一般清淨空無,但在無形之中,卻有神意波動,仿佛動了,卻又仿佛沒動。
“道友,幸會了。”王陽春手捏道指,也行了一禮。
“嗬嗬,幸會幸會。”
張凡微笑著應和,以他的知覺,明顯察覺到了張道盛與王春陽之間不對付。
他知道,正一道與全真教的矛盾很深,正一道作為曾經的道界領袖,卻被全真教取而代之。
並且全真教不是三清法脈,正一道作為玉清一脈的正統,自然是看不上全真教。
更何況全真教還有很多汙點,一直被人詬病。
不過正一道,其實也有很多汙點,甚至汙點更大。
當初看不清大勢,跟著那位跑了,直接導致正一道沒落,甚至連累整個道教受到打擊。
否則現在的佛門與道教之爭,也不至於讓佛門坐大。
所以,作為道界領袖,卻沒有領導好道教,正一道是難辭其咎,如今被全真教取代,這也怨不得誰。
“兩位前輩,不知你們什麼時候有空,可否向你們請教一番道法。”
張凡對各派之間的矛盾沒興趣,但他對道法有興趣。
隨著他的道行越發精進,遇上了前輩高手,按耐不住有些手癢,想要交流一下,以此印證自己的修為。
“太清一脈難得有傳人現世,我也正有此意。”
張道盛也來了興趣,想要看看太清道法。
“如此甚好。”
王春陽附和了一聲,眼裡閃過一絲神光,也是大感興趣。
全真教一直被三清法脈小視,正好玉清一脈和太清一脈都在這裡,他怎麼也要顯現一下全真道法。
“小友,你要向他們請教道法,怎麼不向我請教,莫非看不起我這老頭子。”
洪正綱說話了,語氣裡也是來了興趣。
張凡笑著說道:“前輩折煞我了,我哪敢看不起前輩,咱們約個時間地點。”
“這個嘛,最近忙著追查神桑教,今天上午在小友這裡忙完,下午還得去一趟鬆鳥集團的倉庫,明天得去一處可疑的民房……”
洪正綱說著,最近的事務有點多,畢竟牽涉到了邪術,很多可疑的東西都需要他們協助清查,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忙完。
“近期還真找不到合適的時間,到時候再說吧。”
“如此也好。”張凡客套著:“如果三位前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通知我一聲,正邪不兩立,打擊邪教,這是我們正道之人的本分。”
“小友有心了,我們先回,改天再會。”
話完,洪正綱他們離開了,回去吃個午飯,下午還得繼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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