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洪正綱睜開了眼,後麵的張道盛也是坐正了身子,仔細聽著。
對講機裡說道:“是總台的通知。”
“這……”
劉局長遲疑了,他們一直跟著餘教授,其餘人也偽裝成便衣在附近,這哪有危險?
“我知道了,大家先彆動,聽我指揮。”
話完,劉局長看向旁邊的洪正綱,洪正綱也是疑惑,他並未察覺到危險。
先前是有人對餘老施術,像是有兩方人在鬥法,然後餘老就被鎮魂術法定住了。
除此之外,洪正綱並未感應到彆的什麼。
“莫非定住了餘老,意圖來搶人,竟敢如此大膽麼?”洪正綱推測著說道。
“道友,我認為很有可能。”
後排的張道盛說話了,這群邪人,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
“先前鬥法的雙方,有可能是他們的內部爭鬥,都想得到這位餘教授。”
“嗯,確實是有這種可能。”洪正綱點了點頭:“以我對神桑的了解,他們的高層是有兩派,一派是佛教,另一派是神道教。”
“劉局長,讓大家做好準備,如果這夥邪人敢明搶,正好全部抓捕。”
“明白了。”
劉局長立刻通知附近的屬下,全都打起精神。
車子從路邊經過,旁邊的人行道上走著兩人,一個是老者,已經六七十歲了,穿著唐裝,身形枯瘦,肩背有些佝僂,戴著帽子,在路燈下遮擋的麵容,一手負背,一手盤玩著手串。
這手串是用羊脂白玉的籽料穿成,像鵝卵石的形狀,每一顆有拇指大小,篆刻著小人形狀的符文,頗為古樸神秘。
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約莫三十出頭,身形高大硬朗,麵容冷峻,穿著練功服,兩手抱在胸前,卻是閉著眼,全屏知覺走路,就像悠閒的閉目養神一樣。
看著車子過去,年輕人睜開眼,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似乎察覺到了年輕人的情緒波動,老者淡淡的說道:“伊藤君,你剛來天朝地界,切勿小視天朝之人。”
“勝村先生,天朝的修行已經沒落,就連跆拳道也能風靡天朝的武術界,還有什麼值得重視呢?”
伊藤正剛的語氣,透露出一股不屑的漠視。
“伊藤君,在天朝的地界,我還是喜歡彆人稱呼我的天朝名字,李明風。”
李明風一邊走著,一邊不急不慢的說著,就像飯後的散步閒聊一樣。
“伊藤君,你可知道天朝為何會重文輕武?”
“嗯?”
伊藤正剛聞言,略微來了興趣:“李先生,還請指教。”
李明風淡淡的說道:“縱觀天朝曆史,有明確記載的戰爭發生了一千六百場,平均兩三年就有一場戰爭。”
“從物競天擇來說,現在活著的人,他們都是經曆過無數戰爭洗禮的後裔,他們的血脈裡,流淌著強者的基因。”
“但對於整個統治來說,太過於好戰,並非好事,於是重文輕武,這就像是一道封印,壓製著自身的血脈。”
“不過總有一些人是封不住的,他們默默的修行著。”
“十年前,你師父來天朝找人比武,他是怎麼被打死的,難道你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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