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正一派的道法也不過如此,同為雷法,差距倒是挺大。”
王春陽笑了一聲,語氣有些嘲諷的意味,張道盛自視甚高,看不起他全真道法,但也不過如此。
聽到這話,張道盛心裡大恨,正一派缺失了天師威能,已然落得下乘,想要重振正一派,必須重新建立天師威能。
所以,張凡的那卷玉清真王圖,或許可以……
張道盛心裡的念頭閃過,越發的不甘心,一定要得到此圖。
不過麵對王春陽的嘲諷,張道盛卻不能忍,他是鬥不過張凡,但他還鬥不過旁門陰神的王春陽麼?
“王春陽,咱們鬥上一鬥試試!”
張道盛直呼王春陽的名字,絲毫不留麵子。
雙方本來就有矛盾,原本還在表麵客套一下,現在這火氣上來了,完全是不掩飾。
“張道盛,老夫怕你不成。”
王春陽的語氣一冷,也是直呼張道盛的名字,一直被視為旁門左道,王春陽心裡也是壓著一團怒火。
他鬥不過張凡,但他還鬥不過虛有其表的張道盛麼,王春陽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眼看雙方就要動真格的,洪正綱趕緊說道:“兩位道友息怒,咱們隻是交流術法,何必計較呢,若是傳出去被外人知道了,豈不成了笑話。”
兩人聞言,皆是眉頭一挑,略微平息了幾分。
張凡見狀,心裡不由得笑了,張道盛和王春陽都是圈內的前輩,說好的交流,結果動真了,擺明了就是玩不起,這若是傳出去,確實就成了笑話。
不過今天這交流,已經鬨成了這樣,也沒法再繼續了,他說道:“各派修練的道法不同,各有優劣,其實也沒啥好交流的,不如就到此為止吧。”
確實是沒啥好交流的,還不如直接鬥法來得痛快。
洪正綱會意,隻得說道:“也罷,就到此為止吧,咱們下次再約,兩位意下如何?”
“哼!”
王春陽衝著張道盛冷哼一聲,甩了甩衣袖,手捏道指對張凡和洪正綱說道:“兩位道友,咱們後會有期,若是到了京城,來我全真教支會一聲,貧道一定好生款待。”
王春陽行禮告辭,起身離開了。
見到王春陽甩臉色,張道盛也是冷哼一聲,手捏道指向張凡和洪正綱告辭:“兩位,若是來了龍虎山天師府,也支會一聲,貧道定不怠慢。”
話完,張道盛也起身離開了。
“他們不會在外麵打起來吧?”
看著張道盛緊隨其後的離去,感覺是要追上王春陽打一架。
洪正綱無奈的苦笑,說道:“應該不會,正一派與全真教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但張道盛與王春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至於鬥得你死我活。”
“如此就好,洪前輩,今晚天色已晚,我也告辭了,改天再會。”
張凡起身行禮,又對沈秋年和洪學禮說道:“沈師兄,洪師侄,咱們改天再會。”
“張師弟,且慢。”
沈秋年卻是叫住了張凡,說道:“張師弟,大年初三,我們開道會,張師弟要參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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