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莊園彆墅，張凡兩人漫步在路上。
姚鳳儀說道：“弟弟，對不起。”
“嗯？”
張凡愣了一下，沒明白什麼意思：“鳳儀姐，怎麼突然說對不起？”
“那個……”
姚鳳儀的語氣遲疑，莫名的有些情緒低落：“賀世豪可能會對你不利，是我不好，給你引來了災禍。”
姚鳳儀的心理陰影又犯了，想到自己眉骨招災禍的命格，認為都是自己的錯。
“好姐姐，有你和蘇學姐相伴，我遭點災禍怕什麼。”
張凡淡然一笑，伸手攬住姚鳳儀的柔腰，把尤物姐姐攬入懷裡。
“放心吧，我的八字夠硬，這根本不算什麼，賀世豪他已是死到臨頭，卻還不自知。”
“死到臨頭？弟弟你要……”
姚鳳儀以為是張凡要動手殺了賀世豪，立刻有些擔心，害怕張凡被查到。
賀世豪的身份不低，還牽涉到這次的投資，如果賀世豪死了，會被懷疑成是邪人搞破壞，上麵必然會追查。
“弟弟，你彆動手，我能擺平賀世豪。”
姚鳳儀不想讓張凡涉險，以她的手段，在中海這地界上，擺平賀世豪也足夠了，她絕不能容忍有人威脅到張凡。
張凡心裡感動，相處了這麼久，他明白，姚鳳儀隻是在他麵前像個溫柔乖巧的淑女，其實姚鳳儀掌握的能量很大，例如那個天義基金，其中的水就深得很。
“好姐姐，不用我們出手，如果我的推測沒錯，賀世豪已經進入一個死局。”
“什麼死局？”
姚鳳儀忍不住疑惑，張凡今天是初次見到賀世豪，怎麼就看出死局了？
張凡說道：“賀世豪出場的時候，跟著他一起的那位老者，鳳儀姐看見了麼？”
“嗯，看見了，應該是玄門中人，這有什麼關係？”
港澳台那邊，以及南洋那邊，玄學都很盛行，很多豪門富商都信奉這一套，外出辦事的時候，也經常會請高人一起隨行。
張凡接著說道：“我與此人打了個招呼，此人名叫袁應天，自稱是清微派的人，但以我觀測，此人很不簡單，有可能就是最近作祟的邪人。”
“是神桑教的人！”
一聽這話，姚鳳儀眼裡閃過一絲冷厲：“我馬上聯係上麵，追查此事。”
張凡止住了姚鳳儀：“先彆急，此人應該是一條大魚，比李明風更厲害，有可能是虛境高手，普通人追查不了這個層次的存在，隻會打草驚蛇。”
“什麼！是虛境高手？”
姚鳳儀不由得驚訝，孫祿堂在《拳意述真》裡有講述虛境，是將真意化為至神至虛，不動之時，空中寂然，可以先知先覺。
所謂先知先覺，就是對方還未付諸行動，便能提前知道，因為對方在行動之前，先動了念頭，孫祿堂就是這個境界。
普通人確實追查不了這個層次的存在，因為普通人不會收斂心神，或許隻是看了一眼，心裡動了念頭，也就暴露了。
“我聯係一下洪正綱，作為圈子裡的老前輩，他應該知道袁應天的底細。”
張凡拿出手機，撥通了洪正綱的電話。
“嘟嘟”了幾聲，電話連通，他也不廢話，直接說起了今晚的事兒。
洪正綱一聽袁應天的名號，頓時一驚：“居然是袁應天，他居然還沒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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