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咋辦，我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判書麼！”
張凡淡然一笑，他的天道判書都寫好了，隻要對方敢動手，他就祭出判書。
以前他的道行淺薄，對天道判書的認知還不夠清晰，對饕餮印的玄妙也不是太了解。
雖然他現在也還沒摸清饕餮印的具體玄妙，但他至少明白一點，這饕餮印似乎是可以溝通昊天上帝，蓋戳之後的天道判書，貌似也真有天道之威。
當然，不到危急時刻，他也不想太依賴饕餮印，畢竟法寶是外物，他還是想試一下自己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至於饕餮印，隻作為他最後壓箱底的手段，這也是他的底牌，沒必要輕易暴露。
看著張凡的笑容，姚鳳儀也放下心來，又詢問著：“袁應天那邊，你準備怎麼對付？”
“這個嘛……”
張凡的語氣遲疑了，有些無奈的苦笑，他原本放話要對付袁應天，但他卻發現根本找不到袁應天。
“這個還真有些麻煩，袁應天刻意回避，找不到他。”
“弟弟，我能找到他。”
姚鳳儀嘴角上翹，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彆，普通人太容易被發現，甚至還會牽連無辜。”
張凡趕緊阻止了姚鳳儀，他知道，以姚鳳儀的能力，想要找人不難，但煉神返虛的高手，神念知覺太強大，動一下念頭就會被發現，普通人根本應付不了。
姚鳳儀說道：“可以不派人，直接用網絡查找，這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這也不行。”
張凡搖了搖頭，仔細的說道：
“網上查找會有照片圖像，雖然沒見到本人，但如果照片圖像太真實，意念形成的形象接近本尊，動念之時，念頭的指向也會接近本尊。”
“這其實與法相是一個道理，通過法相，可以觀想本尊。”
“這麼玄妙？”姚鳳儀聞言，不由得詫異。
張凡說道：“玄學之道，本就玄妙莫測，要不然怎麼叫玄學。”
姚鳳儀又好奇的詢問：“按照這個道理，如果觀想的形象足夠真實，是不是可以直接通過觀想施術？”
“這個嘛，在理論上是可行的，但肉眼凡胎，哪能看清真實，最多隻能接近，除非是開了天眼……嗯？”
話到這裡，張凡不由得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麼，肉眼凡胎看不真實，但他的眼睛，好像與眾不同。
自從被他開竅後，他就能看見一些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
他見過袁應天，觀測過袁應天的氣象，雖然不一定是真實，但至少是接近真實，那麼以此作為法相觀想，他的念頭指向也就更接近本尊。
隻要足夠的接近，配合特殊的術法，也能達到一些效果，例如招魂術法，或者一些真言咒術等等。
隻要有一些效果，也就可以騷擾到對方，一旦對方做出回應，那麼就有機會鎖定到目標。
一想到這裡，他眼前一亮，立刻就有了辦法。
“弟弟，怎麼了？”
見到張凡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姚鳳儀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