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師和黑喪穿過鐵門進去了,留下油頭在那裡等著我們。”
地溜喘著氣,又開口解釋道。
“油頭被留下來了?”
“那鐵門也擋住我們了,我們怎麼進去?”
常青聽到地溜所說,又開口詢問道。
“小師叔,咱是修道人…”
“區區鐵門而已,幾劍就給他劈了…”
“實在不行,我用符咒燒融了鐵門,反正辦法多的是。”
張東升聽到常青所說,無語開口道。
“老大,張東升說的沒錯…”
“實在不行,我讓鼠崽挖洞也可以。”
地溜這時也插嘴道。
“希望如此吧…”
“我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常青說出一句話,握了握手中斬龍劍。
十幾分鐘以後,常青就看到油頭,隻不過油頭在門縫中間,似乎有些頹廢,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特彆是看到常青幾人,更是不好意思撇過頭不敢看他們。
“油頭,你丫的,不是想留下吧?”
“弄了半天,尾巴被鐵門壓住了?”
地溜有些苦笑的看著油頭,說話也帶著刺。
“就你廢話多…”
“等啥呢,趕緊把這鐵門抬起來,我好把尾巴取出來啊…”
“再耽擱時間,尾巴就廢了。”
油頭一臉無語看著地溜開口道。
“臥槽…這鐵門這麼厚!”
“抬你奶奶個腿兒啊,十幾噸重呢,吃奶力氣用出來,那也抬不起來啊。”
張東升趴在底下看了看縫隙,發現鐵門有五公分厚,根本不可能抬起來。
“好像也不好挖洞啊…”
“這裡全是岩石,多虧河底不平,要不然你的尾巴估計就斷了。”
地溜打量一番左右地形,也有些束手無策。
“我想想辦法…”
“用火融鐵門估計…”
“對了,三昧真火能不能融了鐵門?”
常青剛剛想起張東升說要用火融鐵門,可是想到鐵門厚度,肯定不合適,也會傷了油頭,突然又想到自己的三昧真火。
“我的凡火應該可以融了鐵門,可是用的時間太長,而且會傷到油頭…”
“但是你的三昧真火可就厲害了,肯定可以短時間融了鐵門,該不會傷到油頭。”
張東升想了想,覺得可行。
“那就試一試,我想應該可以。”
“油頭賞你一滴精血,擦到額頭位置…”
“符令,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以七生,地以二生,二七既合,諸火聽令,天火燒太陽,地火燒五方,雷火常執法,燒殺諸不祥,請為法火,道氣歸吾口中…火…來…”
常青一劍劃破手指,在油頭額頭一抹,開始畫符念咒,隨即對著油頭上麵噴出一口氣。
隨即就看見一湊三色火苗燃燒起來,不斷灼燒鐵門,幾分鐘以後,鐵門開始軟化,慢慢向著下方流了下來。
“快快快…火焰燒不到我…”
“融了的鐵水掉我尾巴上,那我尾巴可就真的廢了,快撥開鐵水。”
油頭感覺尾巴傳來一股炙熱的溫度,隨即大驚失色,連連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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