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對地府恢複工作的欣慰,以及對人間那股妖風陣陣的靈力波動的擔憂,我和張師兄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回了人間。
一腳踏入結界,哎喲我去!
那股靈力波動,簡直就像是演唱會現場的重低音炮,震得我腦瓜子嗡嗡的。
我趕緊掏出師父臨走前塞給我的符籙,往身上一貼——瞬間感覺自己開了個靜音模式,世界都清淨了。
“師妹,咋樣?”張師兄臉色不太好,估計是沒我這待遇,被震得夠嗆。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股靈力波動太詭異了,像是有人故意放大了音量,吸引我們過去。
“彆說話,跟緊我!”
說罷,我開啟了“靈力雷達”模式,雙眼如同開了透視掛,搜尋著這股不安分的靈力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
走了大概幾裡路,穿過一片小樹林,眼前豁然開朗。
隻見前方空地上,黑壓壓地站著一群人,一個個穿著奇裝異服,臉上還帶著麵具,活像是什麼邪教組織開大會。
“什麼情況?”我嘀咕了一句,心說這年頭角色扮演都這麼卷了嗎?
那群人顯然也發現了我們,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目光陰冷得像是地窖裡的老鼠。
“喲,這不是茅山派的高徒嗎?怎麼,是來參加我們的‘靈力狂歡’的?”一個聲音怪裡怪氣地從人群中傳來,聽得我直起雞皮疙瘩。
我往前走了幾步,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鬼鬼祟祟地乾什麼?”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頓了頓,語氣變得陰森起來,“這裡不歡迎你們!”
“哈?”我差點笑出聲,這年頭還有人敢攔姑奶奶的路?
“讓開!彆逼我動手!”
“動手?”那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狂妄地大笑起來,“就憑你們兩個?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話音未落,那群人便如同餓狼般撲了上來,各種法術如同不要錢的煙花般,劈裡啪啦地朝我們砸來。
“我靠!玩真的啊!”我連忙抽出桃木劍,一邊格擋一邊後退。
張師兄也沒閒著,揮舞著拂塵,勉強擋住了一部分攻擊。
但對方人多勢眾,而且實力也不弱,我和張師兄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一道道法術擊中我的身體,如同被千斤重錘砸中一般,疼得我直咧嘴。
“師妹,頂不住了!”張師兄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這家夥,關鍵時刻還是這麼靠不住。
看著張師兄被一道黑色的法術擊中,身體搖搖欲墜,我的心裡充滿了焦慮和自責。
早知道就不該這麼魯莽,沒搞清楚狀況就衝上來,現在好了,不僅自己要遭殃,還連累了張師兄。
“可惡!”我咬緊牙關,拚命揮舞著桃木劍,但卻感覺越來越無力。
體內的靈力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嗎?
就在我以為我們隻能被動挨打時…眼瞅著就要完蛋,我心裡那個後悔啊,早知道出門前該拜拜財神爺,呸,是拜拜祖師爺,求個增益效果加持。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忽然!
我發現這些家夥的攻擊,雖然看起來花裡胡哨,但仔細觀察,卻像極了廣場舞大媽的步伐,看似淩亂,實則節奏感十足!
“嘿嘿,找到規律了!”我嘴角微微上揚,想出了辦法。
我停止了盲目防禦,故意露出個破綻,擺出個“求打”的姿勢。
果不其然,那些家夥就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嗷嗷叫著朝我撲來,攻擊的節奏和方位,完全符合我的預判。
“就是現在!”我心中默念,瞬間切換戰鬥模式。
原本節節敗退的我,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原地一個鯉魚打挺,躲過一道陰險的法術,同時,雙手飛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茅山秘術·乾坤借法!”
一道金光從我身上爆發開來,如同太陽般耀眼。
這可是我茅山派的獨門絕技,可以將對手的靈力反彈回去,讓他們自食惡果!
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家夥,萬萬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頓時傻眼了。
他們發出的法術,如同泥牛入海,不僅沒有傷到我,反而被金光反彈回去,打在自己身上。
“啊!”“哎喲!”“我的媽呀!”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實力較弱的修仙者,直接被自己的法術擊飛,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狼狽地摔在地上,哀嚎不止。
周圍那些原本看熱鬨的修仙者,也紛紛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臥槽,這小妞,有點本事啊!”
“茅山派的秘術,果然名不虛傳!”
“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到那些家夥被打得哭爹喊娘,我心中那叫一個舒坦。
哼,跟我鬥?
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誰!
“張師兄,愣著乾嘛!抄家夥啊!”我朝著一旁看呆了的張師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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