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工農兵三個代表人物,舉著旗幟欣欣向榮的畫作,整幅畫撲麵而來的朝氣蓬勃。
明明就是一幅普通畫,但帶給人的隻有震撼,有著說不出來的身臨其境。
“快,快去打聽一下這位老師傅是誰。”遊文燦想著就算不能拜師,能請教一下也好。
外行看不出來,但他這輩子都在和文學打交道,國內的很多畫派都比較老派,但勝在意境。
那些大師級彆的人物一般不出山,說白了是自己沒有突破了。
前幾年動蕩的時候他不少好友都逃出了國,這兩年事態好了不少,也很少有人願意回來了。
這兩年他們才恢複了書信往來,他對國外的文學也有著不少了解。
那些老友們現在學什麼西方的極簡派,什麼印象派,超現實主義派。
和他們這老一派的民間畫法,或者專業一點流傳下來的宮廷畫法都很不同。
老友們學的很是艱難,更沒有人能把這些融會貫通,可就在剛才,他在那些畫上看到老友們說極簡、印象派,還有他們流傳下來的宮廷畫法。
他能看出來隨心所欲,整幅畫透著自由灑脫,他怎麼能不激動,這人到底是誰?
“你說外麵的畫?不就是文化部那邊派來畫的嗎?年年都來,不就是描描紅嘛,這有筆我都能畫。”
服務員看他們這麼激動不耐煩了,一會到飯點了,她們忙著呢。
“文化部的?你們知道名字嗎?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們,這是我的工作證。”
朱德明把公安部開的顧問證件拿了出來。
“這……就是兩個小姑娘,其中一個長得可漂亮了,對了,她們還把顏料桶放在我們這裡了,說還有一點沒畫完,下午再來。”
幾個服務員看到證件嚇著人,以為是惹上什麼事了,急忙了把顏料桶搬了出來。
遊文燦看了一眼畫桶,拎著就出去了,幾個服務員還有後廚的人都跟了出來。
“我的老天爺啊,這怎麼成這樣了?這是那兩個小姑娘畫的?”
“我不知道啊,這不是描描就行了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你們彆說,這怎麼這麼好看啊?比那印出來的還漂亮,這是人畫出來的?”
國營飯店的幾個員工瞪大了雙眼,他們天天來上班,第一次覺得他們國營飯店上了一個檔次,變得與眾不同了。
“你們確定是兩個小姑娘?”遊文燦對比了一下顏料桶,顏料材質能對上,就是普通的顏料。
畫筆也是最差的那種畫筆,他這會走近一看才發現牆麵上有著不少油汙。
但這人偏偏融洽的把這些油汙包容在了畫裡,油汙透著微微的光亮,讓冉冉升起的紅星上變得更耀眼了。
越看他越覺得心驚,這會他們卻告訴他,這是兩個小姑娘畫的,他不相信,這肯定是位老者。
說不定還有出國的經曆,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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