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觀察過，比起那些鐵石心腸的，這人臉上出現過不忍，出現過掙紮。
這樣的人最好下手，心理防線也最好攻破。
有她開口，後麵的審問才能變得合情合理，光她心裡清楚還不行，她還要給外麵的人一個合理的交代。
“你少唬我，我不敢說，他們更不敢。”鬼婆子瞪大了雙眼，隻是她開口第一句話就露出了破綻。
這還真有不能說的事？外麵的明師長幾個人也站了起來。
要比起心理戰，在座的根本沒有人是莫珂的對手。
“是嗎？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隻敢活在陰暗處，去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他們把自己奉為神明，但他們配嗎？死後地獄都容不下他們！”
從古至今，總會有一些與世隔絕的地方，哪怕後世莫珂知道的也不少。
他們可以有自己的信仰，但以信仰來害人，那就不能容了。
莫珂說的越多，那邊的鬼婆子心裡越是翻山倒海。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聽從他們的話辦事，這些年幫他們找女人而已。”
“他們要年輕的，要漂亮的，最好還是黃花閨女。”
“那些人真的有通天的本事，我親眼看到他們能和神明通話，知任何人心中所想，還給我們賜下了聖藥。”
“隻要吃了那個，再多的痛苦都能忘記，他們無所不能，以後還會幫助我們永生。”
鬼婆子說著說著臉上滿是激動，口水眼淚控製不住流了下來。
莫珂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在後世她沒少在電視上，手機上看到那些毒癮發作的人的模樣，和這人如出一轍。
她在樹上的時候看到那個拿槍的男人拿東西威脅這些人的時候，才猛然想到了這個。
但這個時候大家還沒有對這種事情的認知，她會通知老首長也是因為這個。
後世那些少數民族，有通一些醫術的，還有那些傳的神乎其乎的苗族還有會蠱的。
這些東西她以前是不信的，可自從她能穿越開始，她就覺得這萬千世界，無奇不有。
夢境中那些畫麵，那些部落裡的人為求永生喪心病狂，那些人就是拿這些上癮的東西控製的人。
“既然是聖藥，那你告訴我，你吃了永生了嗎？你現在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莫珂知道她癮發作了，從這些人嘴裡她問不出來什麼大人物。
“那是因為最後的一味藥方還沒研究完成，隻差一點點了，我當初就該抓了你，說不定現在你已經入藥了，這會藥已經煉成了。”
鬼婆子惡狠狠地看著人，她隻覺得這會心肺上如萬隻螞蟻在撕咬著她。
莫珂隻看著人沒有再問問題，直到她忍受不住的時候才繼續問話。
隻是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清醒了，說的那些話大多數都是想象出來的。
還有一些心裡陰暗的想法，她的仇人，她怎麼複仇，怎麼殺人，說了一堆真假難辨的話。
“走吧。”莫珂確定了想知道的內容這才帶著人出了審訊室。
“莫同誌，她這是怎麼了？”明師長想著這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