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鵠是個德高望重的人,他們信任對方。
這一刻,世界上的城市都在瘋狂運轉,世界城將會成為一座孤島。
此時的宴會大廳隻剩下零星的幾個人坐著。
角落裡的哈迪起身,來到台前看向亞德。
“你一開始說的,那位獸王就在我們之中?是誰?”
“沒錯,斯凱恩家的小子,你這樣做,是給對方逃跑的機會嗎?”一個鬢角斑白的老人同樣走上前。
四周的人全部看向亞德這邊,他們都在等待亞德的回複。
“看來留下的都是聰明人了,看來即使是在貴人雲集的聯盟大廈,也是有不少的傻子存在。”
亞德絲毫不避違他人,淡然的說了起來。
“我知道她是誰,她並沒有離開。”
眾人紛紛環視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任何行蹤詭異的人。
“她在哪兒?”哈迪回頭看向亞德。
亞德的肩膀處飛出一隻小火鳥,這是具有火鳳凰之稱的“燭鳳”,其名和“燭龍”取自同一時期。
隻見那隻渾身纏繞著燙金色火焰的小鳥眸光一亮,緊接著朝一個方向發射出一道火球。
而那火球隻飛了一半距離,就已然消散無蹤。
與此同時,一位模糊的人影緩緩浮現。
那人身穿黑色禮裙,頭戴黑蝴蝶發飾,腳穿特製哥特黑色長筒靴,深藍色的頭發如海般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此刻的對方正在品著一杯老年紅酒,那是十分少見的品牌。
“莉娜!”哈迪麵容慘淡,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莉娜。
茜拉也是麵色一僵,漆黑鬆鼠不禁出現在她的肩膀處。
“回去。”
這一聲雖輕柔,可傳出之後又宛若洪鐘。
仿佛是天生的壓製,漆黑鬆鼠直接被壓回了禦獸空間。
莉娜拿起手巾,擦了擦猩紅的嘴唇。
“這小鬆鬼如此驕傲,讓你無法契約其他禦獸,你還要留下它,真是不理智。”
聽到這個名字,茜拉眉頭一緊。
鬆鬼正是茜拉給這隻漆黑鬆鼠起的名字,從始至終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因為這隻鬆鼠世界上從沒出現過第二隻,所以也沒有名字。
可問題是,對方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真是可笑,你們人類給獸起名,獸就要叫什麼名,為什麼呢?難道我們不能自己起名嗎?”
莉娜將手中的絲巾隨手一丟,看向蕭鴻鵠。
“你說,為什麼呢?”
“因為你們實力不行!”蕭鴻鵠沉聲道。
而就在下一刻,一道藍光閃過,蕭鴻鵠隻感覺自己身上的護盾被切開了一道口子。
然而就是這道口子,他偷偷釋放出的禦獸全部昏迷。
他可是【蓄】境8階禦獸師,然而在對方麵前,竟然弱的和一隻路邊可以隨意踐踏的螞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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