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越國在推行新政,同時勒令越甲軍偷襲齊國國都的時候,有關李鋒攻陷越國皇宮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各國。
齊國,議事殿。
薑威手中的戰報微微顫抖,他死死盯著上麵的每一個字,仿佛要將這張紙看穿:“越國都城......失守,李鋒隻用了三天?”
這個聲音透著幾分苦澀和質疑,隻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
“陛下,李鋒以財物為餌,引誘越軍出城搶奪,而後趁機奪城門!聽聞此計稱為拋磚引玉,李鋒的智慧怕已經是當世第一!”兵部尚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顯得苦澀地誇獎道。
薑威將戰報放在案上,於是長歎一聲:“李鋒此子,用兵如神!若是今後遇到,能不爭便不爭,此人絕非池中物!”
“喏!”兵部尚書等官員恭恭敬敬地拱手,眼睛閃過一絲忌憚。
原本的攻城戰,不知要死亡多少將士,花費不知多長的時間,他們才有可能奪城成功。哪像李鋒,麵對天下第一城,竟然僅僅三日時間就攻破,簡直是一個軍事奇跡。
夏國,奉天殿。
“當初咱們都是瞪了眼!”
“如此天縱之材,竟然還背負廢物皇子之名!”
“若是二皇子在此,咱們何必畏懼小小的齊國?”
……
殿中的文武官員得知李鋒利用拋磚引玉的計謀攻破越國都城後,於是紛紛懊悔不已。
戶部尚書苦笑一聲,亦是發表自己的看法:“咱們在場的人都有責任,當初就不該讓二皇子前往封地,他才是太子的不二之選!”
“諸位大人,現在不是探討這個事情的時候,而今咱們大夏是有太子的!”大理寺卿秦康是地地道道的太子黨,於是站出來維護道。
話音剛落,帝師薑無涯嘲諷地道:“那個廢物有什麼好提的?朝廷讓他去借兵,他沒有借到兵則罷,竟然又被人勒索要贖金,簡直丟儘了咱們夏國的臉麵!”
“此事不是應該怪李鋒嗎?咱們太子前去借兵,他可以不借,憑什麼要扣留太子索要贖金?”大理寺卿秦康據理力爭。
宰相王蒙白了一眼秦康,於是淡淡地道:“若不是太子沒有事先了解楚國的形勢,竟然聲稱跟宰相宇文泰關係甚密,人家哪來的借口扣人?”
這……
大理寺卿秦康的臉色微紅,發現自己還真的幫不了那個蠢貨洗白。若是其他人過去,即便借不來兵,那亦不太可能會搭上自己。
“報——”一名侍衛慌張跑來,顯得十分緊張地彙報:“齊軍開始攻城了!”
殿中的官員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都沒有了爭執的心思,於是紛紛抬頭望向躲在屏風前麵的皇帝李允隆。
身穿一套藍色道袍的李允隆正在那裡默默地打坐,突然淡淡地開口:“朕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務必在三日內讓齊軍答應和談退兵!”
“喏!”宰相王蒙和帝師薑無涯等人默默交換一個眼色,而後規規矩矩地見禮。
敢情皇帝為了不讓戰事影響他的清修,恐怕除了這座國都外,其他地方是沒有什麼不可以賣的了。一念至此,有更多的官員開始懷念著李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