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匈牙利首都塞克什白堡,這片被戰火肆虐的土地上,局勢正朝著愈發險惡的方向發展。自拜占庭軍隊中計被困後,前線已然承受了三國聯軍六天如狂風驟雨般的聯合進攻。
每一天破曉時分,天邊剛泛起魚肚白,三國聯軍便擂響戰鼓,那沉悶的聲響如同重錘,一下下撞擊著人們的心臟。
喊殺聲隨之而起,聯軍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向拜占庭軍隊的臨時據點。
拜占庭士兵們在君士坦丁博丁的率領下,憑借著鋼鐵般的意誌和卓越的戰鬥技巧,拚死抵抗。據點周圍的街道上,堆滿了雙方士兵的屍體,鮮血汩汩地流淌,將石板路染成了可怖的暗紅色,在熾熱的陽光下蒸騰起令人作嘔的血氣。
彼時正值悶熱的盛夏,烈日高懸,無情地烘烤著大地。此前被困在匈牙利首都內慘遭聯軍算計殺害的拜占庭士兵屍體,由於近日連續對拜占庭駐地攻擊,根本來不及妥善處理。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城中的各個角落,在高溫的催化下迅速腐爛。散發出陣陣濃烈且刺鼻的惡臭,那氣味仿佛有形之物,彌漫在城市的每一寸空氣中,鑽進人們的鼻腔,令人幾欲作嘔。
更為致命的是,城市的水源遭到了嚴重汙染。
原本清澈見底、潺潺流淌的河水,如今變得渾濁不堪,水麵上漂浮著各種雜物以及翻著肚皮的死魚。這些被汙染的水源,成為了疫病滋生的溫床。短短幾日,可怕的瘟疫便如惡魔般在城中橫行開來。
三國聯軍內、瘟疫如同幽靈一般,悄然潛入了聯軍的營地。營帳中,不時傳出士兵們痛苦的呼喊聲。患病的聯軍士兵們精神萎靡,戰鬥力銳減。聯軍的將軍們齊聚在營帳內,個個麵色凝重,心急如焚。
“這該死的瘟疫,簡直是比拜占庭軍隊還要可怕的敵人!再這樣下去,我們不用等到敵人反攻,自己就先崩潰了!”一位波蘭將軍氣得滿臉通紅,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了起來。
魯塞尼亞將軍也是愁眉緊鎖,憂心忡忡地說道:“必須儘快想出應對之策,控製住這瘟疫的蔓延,否則這場戰爭還沒分出勝負,我們就先被這疫病拖垮了。”
匈牙利將軍無奈地長歎一聲,臉上滿是苦澀:“可現在,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疫病傳播得如此迅速,根本防不勝防啊!”
儘管將軍們心急如焚,絞儘腦汁地商討應對之策,但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解決辦法。士兵們的士氣隨著疫病的肆虐一落千丈,對疫病的恐懼如陰霾般籠罩著整個聯軍營地。在這疫病的陰影下,雙方的對峙陷入了一種詭異而僵持的狀態。三國聯軍因疫病的困擾無心全力進攻,而拜占庭軍隊同樣因之前戰鬥的巨大消耗,無力進行有效的反擊。
三國聯軍將領佇立在營地中央,望著那些被疫病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士兵,心中如同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既是滅頂之災。
君士坦丁博丁望著隔離營帳中幾個也被被瘟疫折磨的士兵,心中滿是焦慮與無奈。
派來前線的援軍還有七八天才能抵達,而眼前這肆虐的瘟疫卻一刻也不等人。匈牙利城內的瘟疫如同一頭凶猛且無形的巨獸,肆意吞噬著士兵們的生命,隱隱有向拜占庭軍隊蔓延的跡象,君士坦丁博丁雖心急如焚,卻又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無奈之下,他趕忙將這裡的嚴峻情況詳細報告給遠在君士坦丁堡的孤島皇帝。
很快,君士坦丁博丁收到了皇帝的回信。信中,孤島皇帝命令所有士兵口上戴布條,以阻擋疫病的傳播。同時,信中還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又倍感安心的消息——孤島皇帝將親自駕駛著“法拉第2代”蒸汽機親臨戰場。這個消息如同一束穿透陰霾的陽光,給困境中的拜占庭軍隊帶來了一絲希望,孤島皇帝又又又又來前線和大家一同作戰了。
不僅如此,孤島皇帝深知要打破當前的僵局,還需出奇製勝。
他立刻將“法拉第車廂”的圖紙畫給了清北大學的師生,要求他們在一天內設計出一種兩層高的車廂。
這種車廂一層用於存放物資,二層可供人乘坐,並且二層的窗口能夠臨時改造成移動射擊的堡壘,以增強軍隊在戰場上的機動性與戰鬥力。
清北大學的師生們接到任務後,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深知前線局勢緊迫,時間就是生命,絲毫不敢懈怠。
機械係的教授們帶領著學生們圍在圖紙前,仔細研究每一處細節,不斷優化設計方案。數學係的師生則運用精準的計算,確保車廂的結構穩固和功能完善。
與此同時,冶煉區的工匠們在收到圖紙後,也毫不猶豫地連夜開工。
他們在熾熱的爐火旁,揮灑著汗水,精心鍛造著車廂所需的每一個零件。
沉重的鐵錘敲打著燒紅的鐵塊,濺起陣陣火星。
經過三天三夜的連續奮戰,在清北大學師生與冶煉區工匠們的共同努力下,那設計精巧、功能強大的車廂終於製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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