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中了王睿澤這個錯誤選項,畢蕾已經夠倒黴的了,她偏偏又挑了個最倒黴的遊戲———玩骰子。
一個文科生,她怎麼敢的啊!大概是能喝給她的勇氣,又或者是王睿澤長得太過人畜無害。
她自信滿滿的開始,眼神全是星星的結束。
畢蕾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玩下去了,正好喝了半天酒,口渴極了,想吃個甜筒。她拍了拍王睿澤:“鐵桶吃不吃?”
鐵?桶?
這是惱羞成怒了?
“我可能消化不了。”王睿澤委婉的說。
冰淇淋都吃不了,還真是小弱雞!冰淇淋機在一樓,畢蕾往樓下走。王睿澤怕她真的喝多了。到時候一個女孩兒抱著鐵桶啃,那場麵想想都丟人。遂也跟著下樓了。
直到畢蕾冰淇淋吃得香甜,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畢蕾是個越挫越勇的人。他不信一隻小白條雞都能戰勝她!
回到4樓後,她依舊坐在王睿澤身邊:“你們男生平時窮都聊什麼呀?”
窮?這是對他們有什麼誤解嗎?難道他們今天穿的太樸素了?
“還好,我們不太窮。”
畢蕾瞪著小鹿般的圓眼睛,突突突地說了好幾句:“我說的是窮!綠泡泡窮!企鵝窮!你們幾個的聊天窮!”
……
“你是不是說聊天群?”王睿澤無語地問道。
“你質疑我普通話?”
王睿澤淡定的搖了搖頭:“你這普通話說的一點都不普通。”
杭翊見王睿澤和一個小姑娘聊得熱火朝天。端著酒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呦,澤哥這是春天來了?”
王睿澤沒說話,隻是警告的瞅了他一眼。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畢蕾也聽到了。
她可是要立誌為祖國奉獻一生的人!頓時反駁道:“什麼衝天來了,還衝天夏天秋天呢?”
話是杭翊起的頭兒,他自然聽出了這姑娘有口音。
頓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過他平時最是知情識趣,笑著指了指王睿澤,端起酒杯,轉身便走了。
看他們的輕鬆樣兒,畢蕾心裡越來越著急,傅郢洲已經結過婚了,那他現在離沒離呀?
“傅郢洲有老婆嗎?”
“不裝了?”王睿澤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快告訴我!好處大大滴!”
王睿澤絲毫不為所動:“我可不能出賣自己的兄弟。”
“這怎麼會是出賣呢?你隻要從側麵佐證了,傅郢洲是單身時,和我們施詩在一起的。那我們這些小丈母娘不就放心啦!”
“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畢蕾頓時警惕起來。
“你不會看上我的花容月貌了吧?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王睿澤這麼多年,從沒碰到過這麼逗的姑娘。
“你有什麼才藝?普通話說的好嗎?”
誰料畢蕾居然認真地點了點頭。在他們老家,她的普通話可是數一數二的!畢竟她以後,是要當大領導的人!普通話說不好,怎麼上台演講呢?
“行啊,成交!”
這句話把畢蕾搞懵了,她答應什麼了就成交?
“不是你說的嗎?你隻賣藝,那我告訴你傅郢洲的情史。你每天晚上給我講睡前故事吧。”
“你還失眠啊?”難怪看著這麼弱雞,病還怪多嘞。
“成交!說吧。”
“大學時候都談戀愛,傅郢洲有過一任女朋友。不過你放心,隻談了幾個月,倆人就崩了。那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那姑娘早沒消息了。估計都當媽了。”
見王睿澤抖摟的這麼乾淨,畢蕾的眼睛瞬間亮晶晶。
“繼續繼續,快接著說呀。”
王睿澤輕點了兩下桌子,畢蕾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