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昊接著翻動起來《私奔到月球》、《知足》、《我不願讓你一個人》、《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突然好想你》、《我又初戀了》、《燕尾蝶》……
一邊看一邊哼唱,他還用一隻手打著拍子。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裡
過得快樂或委屈”
很快到了下一首。
“難道我又我又初戀了
不可能我又我又初戀了
可是真的真的初戀了”
紙被他嘩啦啦地翻動著。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織網的惡魔
破碎的燕尾蝶還做最後的美夢”
哼完了《燕尾蝶》,他啪的一聲合上了譜子。
雖然很喜歡,可不耽誤他挑刺。“這次的歌很不錯,不過……整體曲調都太過基礎了。和你以往的作品比,作曲沒什麼新意啊。”
施詩不意外他會提出這個說法,有些歌編曲確實很複雜,可正是因為這樣,流通起來才難。往往最簡單的才最朗朗上口。
施詩故意逗他:“好聽不就行了?最後一首倒是很有趣,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唱得出來了。”
劉明浩頓時不服氣了,詩詩他不能比,但哥三個裡頭,他的音域是最寬的。
嗯,他對比的兩個人:一個男中音、一個沒有音。也是很拽了。
他打開最後一頁,隻見標題的位置寫著歌的名字———《水手樂園》。
“如果感到悲傷我會陪你曬太陽
不帶雨傘不帶手表不慌也不忙”
隻唱了個開頭,他便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詩詩,眼睛裡似乎寫著這歌哪兒有趣了?!
詩詩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拿起一根鼓槌兒,雙手背到身後,慢慢地晃悠了過來。
“不不不,你唱的方式不對。”她邊說邊指揮,用鼓槌指向劉明昊的屁股。“這歌啊,得夾緊雙腿,撅著屁股唱。唱出一種乾燥了好幾天,卻沒有瀉藥的味兒。”
“你不是在整我吧?我哪得罪你了?”就沒聽過有這種唱歌方式!
傅冀洲和小濤也在旁邊大笑了起來:“什麼味兒?是臭味兒嗎?”
不理會他們的調笑,施詩啪的一下打在了劉明昊的小腿肚上:“你就想象自己有根尾巴,尾巴現在被門夾住了,這首歌要捏著嗓子唱。”
劉明昊哎呦一聲,揉了揉小腿:“真下狠手啊,你會你來示範一下。”
施詩豎起了鼓槌,左右擺了兩下,代替自己搖頭拒絕。
“我不行,我唱不了。”
“怎麼呢?”
詩詩對著反光的吊鑔,捋了捋頭發。
“我可是美女,你見過哪個美女這麼猥瑣唱歌的?”
劉明浩吐槽道:“猥瑣唱歌沒見過,猥瑣寫歌的眼前就有一個。”
傅冀洲好奇地問她:“我哥知道你的真麵目嗎?”
“他遠比你認知裡知道的還要多。”
兄弟倆相識二十來年,突然發現他哥很陌生。
意識到施詩是認真的,劉明昊隻好按照她說的做。好在他平時就是個逗比,前兩句還不太自在,到後麵自己就找到了樂趣,越唱越歡脫。
“阿貓阿狗海綿寶寶全部都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