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條兒並不好吃,但吃進肚子裡是熱乎乎的,讓他饑餓的胃得到了很好地緩解。晚上回到了房間,他睡在畢蕾的床上。拉過有白色蕾絲邊,帶著小碎花的被子。輕輕嗅了一下上麵的味道。
那是一種很清香的皂角味兒,沒有洗衣液那種馥鬱的芬芳。在他感覺依舊是香噴噴的。耳根有些發熱,臉也滾燙。他隻以為自己“上頭”了。沒過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畢蕾原想著第二天就逐客的,一場大雪把她的話全憋回了嘴裡。雖說瑞雪兆豐年,可雪太大也很不方便。
正巧王睿澤也沒有走的心思,便順理成章地住了下來。
偏偏這場大雪,沒能按畢蕾期盼的停下,而是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我們這裡又不是什麼荒山野嶺,你不如早點回去。你出來這麼多天,不會扣滿勤獎嗎?”
王睿澤都快被這個傻妞氣樂了。她就這麼看低自己嗎?覺得她還不值幾天的滿勤獎?還是覺得自己沒滿勤活不下去?
剛想開口反駁,張了張嘴卻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你不會發燒了吧?”還真是個小弱雞!
畢蕾剛從外麵進來,身上還沒熱乎,她直接伸手放在王睿澤的額頭上,把王睿澤冰得直打哆嗦。
“我沒事,拿兩片退燒藥就行。”
“我看你可不像沒事的樣,而且這兒沒有感冒藥。”畢蕾覺得額頭溫度很高。
怕他燒成個傻子。畢蕾趕緊抓起王睿澤搭在凳子扶手上的大衣、圍巾、手套兒。一股腦兒地往他身上穿。快穿快穿,我帶你去村裡的衛生所。
發燒確實不是鬨著玩的,自己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好,他隻覺得頭重腳輕,王睿澤堅持著穿上大衣,往門口兒走去。
隻見畢蕾推來了一款男式自行車。她邁著自己那大長腿,跨在了車上,雙手扶著車把招呼他:“快上來!”
王睿澤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可惜雪正紛紛揚揚地下。金絲邊兒眼鏡,隨著他張嘴覆上了一層哈氣。
見他遲遲不上車,畢蕾一把拉過他:“快來吧,大少爺!就隻有這個了。”衛生所可不是每村一個,哪有這個條件呀?兩人是要趕去隔壁村。
村裡倒是有一台小轎車,那是她花了不到一萬塊買的十八手破車。為了安全問題,她也沒敢開車子送,擔心路上出事兒。畢竟這裡的路可不比城裡,兩邊都沒欄杆,要麼是坑,要麼是溝的。車子沒雪地胎,打滑進了裡麵就不行了。
她還想著等雪小一些,趕緊回去就組織人來掃雪,把這路上積雪處理一下,要不然等後麵結冰了更是麻煩事兒。
當王睿澤坐上畢蕾車後座的時候,還想著不愧是我喜歡的姑娘。就是與眾不同。
等趕到隔壁村衛生所的時候,兩人已是鼻青臉腫,還把值班兒的老大夫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碰著劫道的了?”
王睿澤本就發燒,一路上摔了五回後,腦子也直發蒙。
畢蕾一副皮實的樣子:“路滑不好騎車摔的。你快給他測測體溫吧!身體本來就弱,彆再燒成個傻子。”
他,身體弱?
王睿澤在心裡反問自己,戀愛就非談不可嗎?命重要還是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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