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電擊棒揮舞向薑遇時,她一腳踹向男人所坐椅子的座位。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男人的電擊棒還未揮舞出去,被死死地壓在方向盤和座位之間。
他的電擊棒還牢牢地抓手裡。
但是她從身後低聲傳來,仿若死神般的低吟:“電棒的滋味,你幫朕嘗嘗。”
說完,她掐住他右邊的胳膊彎折。
無論他怎麼掙紮……
“嘎吱,嘎吱……”掙紮越狠,手骨扭曲著,被扳碎得越狠。
直到那電棒通向他繡著毒蛇的頸項。
瞬間,他被強大的電流電得一抖一抖,口吐白沫,歪頭暈了過去。
薑遇這才放開抵住座椅的長腿,座位一彈,她伸手把男人拽到後座。
她把男人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還有帽子,做了調換。
然後坐到駕駛位上。
很快一台台黑色的車,堵住了巷口。
薑遇坐在駕駛位上,看著幽陰雨幕中,率先下來群黑襯衣刀疤臉、花臂紋身的男人們,像是社會的混混。
緊接著出現一群黑西裝打領帶,不像國人,幾種膚色混雜,異常壯碩精英般的保鏢,男多女少。
在保鏢的簇擁下,幽陰的雨幕中,走出來一個身穿剪裁貼身紅西裝,腳踩細高跟的,手帶皮套肩披棕貂,栗色卷發的中年女人。
薑遇一眼認出了她:閻華京的母親。
閻母莫瀾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薑遇那輛出租車不遠處站定。
她一臉狠戾,揮了揮手,示意那群混混,“把她拖下來。”
一群黑襯衣敞著衣領,甩著金鏈的混混,朝著出租車走去。
薑遇在他們過來途中,率先下來。
她先打開後備箱,發現果然有麻袋。
於是拿著麻袋把之前那個假司機套上,就走向他們。
在他們過來時,她把麻袋扔在那群人腳前。
麻袋被巨大的推力,擲得前衝。
那些混混被她嚇得後退一步。
他們隔著雨幕看不太清楚,隻是這花蛇伍叁怎麼今天力氣這麼大!
扔個人像扔小石頭似的!
身後的女老板發狠話了:“給我打。”
一群混混拿了重金不敢怠慢大金主,立馬上前,對著麻袋又踢又打起來。
完全不在乎,裡麵是個“年輕女人”。
有些從車裡還抄出棍棒,打得棍子斷了,麻袋滲了血……
才氣喘籲籲轉頭諂媚問老板:“您還滿意嗎?”
女人抿了抿鋒利的薄唇。
看著麻袋上滲出的鮮紅血色,一雙幽冷的眼睛裡,毫無波瀾。
她冷幽幽道:“把麻袋打開。”
“你們誰能在我麵前,用最惡毒的方式弄死她。”
她看過去,保鏢一箱子金條打開。
幽冷的環境中,這些黃金尤為的閃人眼。
那群混混一個個見錢眼開,轉身爭先恐後地朝麻袋撲過去。
有些混混打開麻袋,不看人,就開始扒衣服。
扒到一半發現不對勁,抬頭的瞬間。
“滋滋滋……”的電流聲,在雨中響起。
他們對上了一雙這輩子,想起來,都感覺心口似壓了座如來五指山般的眼睛。
不會,七八個混混幾乎沒有反抗幾下,全部躺在雨中。
他們像是瀕死的死魚般,身體身體一抽一抽著。
一個個心裡隻覺:見鬼了!
莫瀾皺了皺眉頭,看見她覺得:又被耍了!
雖然她動作極快解決了這批混混,但是她身邊這群保鏢都是國外雇傭兵退伍下來的。
她朝後退了兩步,瞬間她被一群高大威猛,膚色各異的強大軍團圍住。
她還是那句:“給我弄死她!”
“立刻!”
閻驊京,她唯一的兒子被搞進了精神病院,每天發了瘋地說天災來了!饑荒來了!戰爭來了!
不是啃樹皮,就是蹲在院子裡吃土,再就是大喊大叫有什麼王朝軍在追殺他!
她找了很多世界級的精神科醫生去看,都說他沒問題。
他沒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他眼中的世界了。
莫瀾聽了弟弟莫廷驍的描述,那座島,能操控台風。
那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