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安看了他一眼:“誰?”
縣令咬牙道:“青雲鎮最大的當鋪老板——李元昌。”
青雲鎮的“無字血書”案震動全鎮,但對於妖怪們來說司空見慣,沒引起什麼波瀾,隻是人族的熱情度下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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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當鋪大門敞開,廳堂內昏暗無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陳舊木料和血腥味混雜的氣息。
李元昌的屍體已被收斂,但他的店員們一個個臉色煞白,眼神裡透著恐懼。
“李掌櫃生前最後一次交易是什麼?”蘇長安走到櫃台前,隨手翻開賬本。
賬冊上,一條異常的交易記錄躍然紙上——
“青玉匣,當價五千兩。”
“……”趙四海眼皮一跳,“五千兩?這麼值錢?”
顧百川吸了口涼氣:“買這麼貴重的東西,竟然還要典當?!”
他們跟隨夥計來到掌櫃李元昌的房間,然而——
屋內整潔如初,唯一異常的,是桌麵上那道細微的刮痕,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匆忙拖動。
趙四海眉頭緊皺:“青玉匣不見了,是凶手帶走了?”
蘇長安掃視房間,目光落在角落的舊木櫃上,輕輕一笑:“不,可能是死者自己藏起來了。”
他走到木櫃前,“啪”地一聲打開櫃門,手掌在櫃底輕輕一按——
“哢噠。”
“前世電影橋段誠不欺我”蘇長安也很意外!
櫃底的暗格彈開,一塊被黑布包裹的物件赫然出現。
趙四海手疾眼快地撿起黑布,顫巍巍地掀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一塊通體碧綠,隱隱透著妖氣的玉匣,靜靜地躺在其中!
蘇長安拿起玉匣,指腹輕輕一撫,眯起眼睛:“……妖氣殘留不純,這東西曾長期被人持有。”
顧百川反應過來,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這本該屬於妖族?”
蘇長安微微頷首,目光微冷:“不是妖族主動交易,而是被人偷來流入人間。”
趙四海驚道:“也就是說……李元昌被殺,不是因為買了它,而是因為知道了什麼?”
蘇長安輕笑,眸色深沉:“或者說——他知道誰偷了它。”
陸青山盯著玉匣,沉聲道:“但凶手為何要製造‘無字血書’這種恐怖場麵?”
蘇長安緩緩道:“因為殺李元昌隻是手段,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向某個人傳遞警告。”
趙四海猛地一愣,腦海中浮現一個可能,咽了咽口水:“你是說……目標不是這玉匣,而是另一個活著的人?”
夜色沉沉,青雲鎮的街道上,燈籠的微光映照著來往的商客,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一處不起眼的茶館內,幾道人影圍坐一桌,低聲交談。
桌上擺放著那隻青玉匣,它在燭光下泛著冷幽幽的光澤,仿佛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如果我沒猜錯——”蘇長安手指敲著桌麵,淡淡開口,“這個青玉匣,真正的價值,根本不在它的材質,而是它曾經屬於妖族某個重要人物。”
顧百川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這不是普通的古董,而是某種身份象征?”
蘇長安微微點頭:“一個被偷來的信物,落入李元昌手裡,導致他被滅口,說明這個東西依然有‘威脅’。”
趙四海眼睛一轉,嘿嘿笑道:“意思就是,隻要我們拿著這個匣子,說不定就能把幕後的人逼出來?”
“沒錯。”蘇長安輕輕一笑,“問題是,我們怎麼才能讓對方主動現身?”
“幕後之人一定擔心玉匣落入某個知情者手裡,所以他們才殺李元昌,甚至留下血書製造恐慌。”蘇長安眸色微沉,“那麼,我們隻需要散播一個消息——”
陸青山淡淡道:“有人知道玉匣的秘密,並準備在城隍廟會期間公開。”
“正確。”蘇長安抬起手指,輕輕一彈,微笑道,“而這個‘知道真相的人’,就由趙四海來扮演。”
趙四海:“……?”
所有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
“喂喂喂,憑什麼是我啊?”趙四海臉色一變,連連擺手,“我可是運勢師,萬一運勢不好,直接被砍了怎麼辦?”
蘇長安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們會確保你的運勢一直‘好到離譜’。”
趙四海:“?”為什麼聽著不太對勁?
當天夜裡,幾條模棱兩可的“小道消息”開始在青雲鎮的暗流中傳開。
“李元昌的死,背後牽扯到一件妖族遺物。”
“據說,有人知道青玉匣的秘密,並打算在廟會期間公開。”
“那個神秘人,會在廟會最熱鬨的時候,親自揭開這段塵封往事。”
消息如同一滴水滴入油鍋,迅速在人妖兩界的灰色地帶炸開。
趙四海則被精心“包裝”成一個偶然得知真相、卻心存僥幸想要大發橫財的市井之徒,每天都在街上喝酒吹牛,還時不時露出一點“我知道點什麼”的神秘笑容。
很快,暗處的目光開始悄悄彙聚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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