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清楚,你拿到花魁,不隻是我能贖身這麼簡單。”
“你若輸了,我這點希望也就沒了。”
蘇長安靜靜聽完,歎了口氣:“這倒是怪我,讓你開始做夢了。”
落落咬了咬牙:“所以你就不該送出去?!”
蘇長安攤攤手,輕聲道:“你要真有心上人,我也不是沒點人情味的——可若是想讓我替你賭這天命,你得先告訴我,你那‘他’,值不值。”
落落看了他許久,語氣像真咬到了心口:“蘇長安,你眼瞎,心也瞎。”
“我送你進局,不是讓你贖彆人的命。”
蘇長安笑了一下:“可你忘了,我沒應下幫你拿花魁。”
“你也彆忘了——我是來找東西的,不是來做救世主的。”
落落紅著眼站起身:“你自己好好吃。”
說完一拂衣袖,轉身出門。
門“砰”地一聲合上,兩個姑娘都嚇了一跳,不敢說話。
蘇長安端著酒杯,搖了搖,一滴沒喝。
他低聲嘀咕一句:“虧我還誇你找的這兩個手感好的。”
他盯著門口方向想了想,又笑出聲來:“不過女人動情的時候,才讓人覺得疼。”
他喝下那一口酒,味道苦了點。
醉香樓另外一處,玉杯中酒水已冷,狐麵人食指搭盞,輕輕旋著,眼神落在樓下琉璃燈陣反射的微光之上,似看非看。
他緩聲道:“沒想到能進第三輪。”
侍從垂首:“他好像還把香卡送給了安若家?”
“有點看不透了,不是藏得深,就是……壓根沒把這場局放在眼裡。”狐麵人扯了扯嘴角,語調帶著一絲不掩飾的玩味。
他重新把盞,語氣仿佛與自語無異:“本來隻是想來玩場花局,沒想到,花下藏的是一條龍。”
“您要親自動他?”侍從遲疑著問。
狐麵人怔了一下,吐字極慢:“再等等看,看他——值不值。”
他抬手指了指外麵:“影橫九闕,已經在了。那瘋子喜歡扒人皮,也喜歡挖底細。”
“讓他再試試。”狐麵人笑了,語氣卻冷,“不過變數在明天。”
侍從抬眼,遲疑問道:“如果他真拿了花魁呢?”
狐麵人遲疑了一下,他的手指敲擊桌麵:“花神會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雖然說聽雪樓是蒼玄第一殺手組織,其實殺手界都知道,真正的殺手之王在花神會。”
“啊~?”侍從很驚訝,顯然第一次聽說!“”
“你知道嗎?——”狐麵人輕聲,“一頭老虎裝成瞎貓,隻會有兩種結果:一種,是真的沒牙;一種,是它不屑咬。”
“花神會就是後者,但這個瞎子,我想看看,他是哪一種。”
窗外風過,狐麵人傾斜杯子,把酒滴落落在玉幾邊沿,淡聲吩咐:給‘影橫九闕’傳信過去,今天再跟丟,明天就自裁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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