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歌站定,眉未挑,唇微啟:“我若偏要留著呢?”
“那就留下命。
火浪率先襲來,一名天瀾火修騰空掠出,掌中火龍翻騰而下。
“碎淵!”花如意重喝一聲,骨盾猛地向前砸出,血氣轟鳴如雷,重擊將火浪撕裂出一道熾焰豁口!她前衝半步,裂魂骨盾轟鳴震地,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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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針·鎖魂。”安若歌袖中銀芒疾閃,數枚靈針旋轉破空,角度刁鑽精準鎖向敵人四肢要害!對方天驕被迫暴退,結印幾近中斷。
“陣符·三靈定天!”安若令猛然咬破指尖,血滴落符紙,腳下陣光大盛,強行逆轉部分靈息,將三人周圍壓製回穩。
就在這時——
轟隆隆——
天地共震。
一道黑影,踏風而至。
一匹瘦得隻剩皮骨的巨馬,通體嶙峋如鐵鑄骷髏,四蹄落地,無聲無息,卻攜著風壓狂浪。
“那是什麼東西……”歸鴻台一名女修低聲驚呼,臉色煞白,“亡靈界的夜冥骨馬?”
蘇長安縱馬而至,天光落在他身上,紅紋映眉,黑發揚起,氣息內斂,卻鋒芒暗藏。
目光掠過戰場,他第一次真正『看見』安若歌、安若令和花如意。
安若令,身著符袍,穩穩立於陣腳之外,陣光如漣漪流轉於腳下,雙手飛速掐訣。少年神色沉穩,唇角緊抿,劍眉星目間透出專注與沉靜,靈符如飛魚繞身,戰局焦灼卻不亂步。
花如意一襲臻美輕甲包裹著凜然的身姿,五官清秀卻因眉間鋒意顯得冷峻,重刀橫掛,骨盾斜舉,此刻她正咬牙斜睨四方,眼神裡有少年意氣,也有女子的隱忍。
安若歌銀白衣袍染塵,鬢邊微亂,幾縷發絲隨風浮動,卻更襯出她那種不染煙火的風姿。她眉眼如畫,柔中藏鋒,眼尾微挑間自帶一絲生動張揚;五官精致得近乎雕琢,眉骨流暢,鼻梁高挺,唇色不施粉黛卻紅潤如初雪映霞。
她靜靜立於風中,仿佛雪嶺寒梅,於刀風劍雨中獨自盛放,冷豔不群,驚心動魄。哪怕染了一身塵土,依舊像天光穿雲般耀眼,讓人移不開眼。
蘇長安看著她,忽然生出一種極難言喻的舒服感。
那不是單純的心動,也不是視覺的驚豔,而是一種深植於靈識之中的寧靜。仿佛天地喧囂在那一刻全部沉寂,隻有她,是靜的,是乾淨的,是讓人不自覺放下戒備的。
她就站在那裡,卻像為他撐起了一小片無人能擾的風景。
安若歌一邊禦敵,一邊側首張望,忽而眼神頓住。
崖巔之上,一人騎著瘦骨嶙峋的高大巨馬立於風中,那馬如幽影骨鑄,氣勢森寒,偏偏神駿無比;上麵的人則身形挺拔,紅紋映眉,眉眼如畫,黑發獵獵飛揚,在四曜天光之下,豐神如玉,英姿逼人。
她怔住了,呼吸頓止,心跳似是被什麼重重撞了一下。
曾經,那人總是蒙著黑布,說話寡淡,反應遲鈍,靠神識摸索世界,而如今他那雙清冽的眼,如秋水映曜,望過來時——她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站在了夢裡。
一陣鼻酸悄然而起,她不自覺低頭,卻止不住嘴角的弧度。
花如意側眸瞥見蘇長安,不禁一怔,輕嘖一聲:“我靠,蘇夏麼……這臉,也太能打了。”
她眼中閃過複雜情緒,像是久彆重逢後的遲疑,又像是.........!。
安若令原本靈符已成陣形,見蘇長安站定,雙眼圓睜,手指結印略一滯。
“蘇……哥你能看見了?”他下意識喊出。
蘇長安眼底含笑,輕輕點頭:“嗯,今天——才算是真見麵。”
忽然,他捕捉到一縷極其熟悉的氣息。
那股氣息,就像一根冰冷的針,瞬間紮進識海深處——他忘不了。
正是那日在七十二台階背後偷襲他的其中一人。對方戴著火紋遮麵麵具,偽裝得滴水不漏,可氣息不會撒謊。
“……你居然也來了。”
他低語一聲,唇角泛起一抹涼意。
靈音潭那筆舊賬,他記得清清楚楚——一字未忘,一息不丟。
《謝江湖大盜賊雅賞》
江湖夜雨客獨行,
大盜輕來影不驚。
銀票飛來風帶笑,
賊心義氣重如城。
千金一擲非為利,
隻為知音落筆聲。
拙作微薄何敢當,
願傾杯酒謝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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