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要買吧,然後婚禮酒席,彩禮這不都是錢嗎?我們阜陽你也知道,我們那彩禮是不低的。”
“現在農村彩禮好像都要二十多萬,市區還好點,不過我們皖北是比皖南高。”王靜皺了皺眉。
“你呢,你彩禮多少?”
“你問是上一段婚姻還是現在?”
“都說一下吧?”
“怎麼說呢,我嫁給我前夫的時候,其實家裡沒有要彩禮,所以我前夫也沒給。”王靜說著這,她歎了口氣:“或許你會覺得很奇怪,會覺得為什麼我家不要彩禮。”
“確實,按理說多少要給一點,不可能男方一分彩禮都不給的。”我點頭。
“我前夫家裡因為是魔都的,所以魔都人沒有彩禮的說話,按我前夫家的意思,彩禮是陋習,隻有外地人才有,雖然我覺得這有點看不起我們外地人,但又覺得似乎有點道理。”
“應該不僅僅是這個原因吧?”
“我家裡人覺得我能嫁給我前夫就很不錯了,不應該漫天要價要彩禮,然後我公公婆婆那時候也沒嫌棄我,沒有反對我和我前夫在一起,所以彩禮這個,就沒提,不過婚後我公公婆婆把婚宴酒席的紅包都給了我們,差不多有四十萬。”
當王靜說到結婚就收到親朋好友紅包四十萬,我很驚訝。
“你彆這麼驚訝,在魔都擺酒席都是賺錢的,他們就晚上一頓,然後紅包都給的比較大,所以不會虧,比如婚宴酒席花了三十萬,然後紅包收四十萬的話不是賺十萬嘛,但是老人會把紅包的四十萬都給新人,這一點我覺得挺好的。”王靜補充一句。
“明白了。”我這才意識到每個地方的詫異,其實說穿了就是個人條件。
“然後我現在離婚了,再嫁就是二婚,我媽的意思是彩禮要二十萬,她覺得我雖然離婚了有個女兒,但我值這個價,因為我生的不是兒子,離婚的要再婚,生兒子的和生女兒是兩個價,生兒子的再婚彩禮最多就十萬,而生女兒的就可以要二十萬。”王靜說到這,她笑了笑:“當然我不會讚同這個說法,我們那的彩禮,其實就是村裡人的攀比,誰家女兒彩禮拿了三十萬,然後誰家女兒彩禮拿得少就被人取笑,就是這種陋習才抬高的彩禮,為什麼城裡會好很多?那是因為城裡住一個小區的也不會認識幾個人,彩禮的多少沒有人關心。”
“嗯,你說到重點了,確實是這樣。”我點頭。
“我爸的意思是你家也不容易,在縣城還沒買房,家裡的房子也剛剛翻新,加上你沒結過婚和我同歲,所以彩禮的話,意思意思給個八萬八就行。”王靜勉強一笑。
“嗯。”我點點頭。
“我爸媽說早知道我會離婚,當初就應該問我前夫家要彩禮,現在這樣太虧了,我媽更是說找你家要二十萬,我說這樣不可以的,哪有二婚的要二十萬的!”王靜說到這,她看了眼熱水壺:“水開了,我去給你泡茶。”
看了眼王靜的裙擺,我收回目光。
並不是我要有意去看,而是無意的一眼,當然王靜的身材確實很頂,這種豐盈的梨形身材在江浙滬還是很吃香的,特彆是對見過世麵的男人來說。
通常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都喜歡瘦的,女孩子也是以瘦為美,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才會意識到微胖的絕絕子。
隻是王靜雖然不錯,但她畢竟離過婚生過孩子,我雖然同意和王靜相親,但並沒有這個打算。
“你的茶。”王靜走到我麵前,她把一杯茶端到我麵前。
“謝謝。”我接過茶。
“我雖然是順產,但我年後去醫院維護微調過。”王靜突然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