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瓦咬牙,眼下已經沒有退路,依舊揮動長劍奮力劈砍。
萊瓦手中的精鐵長劍與艾瑟相觸的那一瞬間,就被輕鬆斬斷,隨後劍鋒從萊瓦的肩膀自胯下斬落,像是斜著劈斷了一根甘蔗。
另一個隨著萊瓦一同衝上來的高階戰士,見狀不妙已經打算逃走了,但艾瑟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劍光一閃,一顆戴著頭盔的頭顱便飛上了半空,頸腔噴出的血液劃出一道淒厲的弧線。
艾瑟又在身前挽起劍花,幾道姍姍來遲的風刃被儘數絞殺殆儘,緊接著,艾瑟忽然將劍柄反握,將其當作長矛一般,朝著法師的方向擲出。
如同無視了空間,那個碎骨冒險團的高階法師,胸口赫然出現一個碗口大小的大洞。法師低頭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身體軟軟倒地,眼中光芒迅速黯淡。
艾瑟緩緩上前,高階強者都已經全部解決,殘存的幾個低階冒險者如同待宰的羔羊,連像樣的反抗都未能做出,便在絕望的慘叫聲中被輕易收割。
眨眼間,碎骨冒險團的成員,就已經被艾瑟屠戮殆儘。
“啊,死亡的氣息……太棒了。”艾瑟站在屍山血海之間,臉上洋溢著近乎迷醉的愉悅與滿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足以讓常人嘔吐的氣味,於他而言卻仿佛是世間最芬芳的馨香。
嗯……或許是因為他繼承了母親的血脈,所以有血族的特性也說不定。
伊妮癱坐在地上,身上滿是血汙,她抱著手臂,縮成一團,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看向艾瑟的目光隻有恐懼。
“啊,伊妮,”艾瑟轉過身,踩著粘稠的血泊走向她,蹲下身,拍了拍她冰冷的肩膀,語氣輕鬆得像是剛散步歸來,“快來幫我擦一下身體,都是血,黏糊糊的真不舒服。”他輕笑著,仿佛剛才那場殘忍的屠殺與他無關,“彆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伊妮這才緩緩從地上起身,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抓著一節腸子,驚叫一聲,像是觸到燒得通紅的烙鐵,趕忙丟開。
“哈哈哈……伊妮,看看你臉上的表情,真是太可愛了。”艾瑟似乎被她的反應逗樂,發出爽朗的笑聲,伸出同樣被鮮血浸染的右手,撫摸著伊妮的臉頰,留下一道黏濕的猩紅痕跡。
“艾……艾瑟少爺……”伊妮有些不敢置信,艾瑟居然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艾瑟舔了舔嘴角:“伊妮,我喜歡你。”
“你……你說什麼?艾瑟少爺?”伊妮腦子裡一片混亂,在這種情況下,艾瑟居然對她說這樣話?這怎麼想都太不對勁了。
“我已經想通了,伊妮,我應該坦然麵對自己的欲望,而不是一味地偽裝……我喜歡你,伊妮。”
艾瑟打量著麵前的少女,一條條一縷縷地掛在她瑩白的肌膚上,又被濃稠的血漿浸透,呈現出一種詭異而淒豔的美感。
艾瑟的手指勾住一縷掛在她肩頭的破碎布料,輕輕一扯。
“刺啦——”
本已脆弱不堪的衣物應聲而裂,更多的雪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大片殷紅的血跡如同雪地中怒放的紅梅,襯得她愈發楚楚可憐,激起人心底最黑暗的占有欲。
“啊——”
伊妮發出一聲驚叫,徒勞地試圖用手遮擋身體:“艾瑟少爺,你……你要做什麼?”
艾瑟欺身而上,扼製住伊妮纖細的手腕,將她撲倒在滿是灰塵與血跡的地麵上。
艾瑟的嘴角依舊掛著淡笑,相當平靜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伊妮,我以後會好好麵對自己的欲望……而我喜歡你,所以我要把你徹底變成我的東西。”
伊妮拚命地搖著頭,淚水從眼角流下:“不……艾瑟少爺,我不要這樣,現在不能做這種事情……我好害怕,艾瑟……”
“我知道,你害怕我,伊妮,在你眼裡我是一個怪物……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喜歡你,所以我想對你做這些事情……”艾瑟的眼中閃爍著平靜而瘋狂的光。
在一片殘肢臟器與猩紅血漿構成的床榻上,艾瑟無視了伊妮的求饒,吻上了少女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