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聖尊說，人族都是一群忘恩負義的小人，妖族幫助人族數萬年歲月，可人群卻一直都在獵殺我妖族子弟，更是搶奪了我妖族無儘的資源。”
“所以，聖尊暗中與異域聯手，想要徹底覆滅奸詐的人族，與異族共分天下。”
暗夜雕的話音落下後，淩雲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話，他無法反駁。
修行本就如此，和平時期，人族獵殺妖獸，尋找各種天材地寶，提升自身的實力。
同樣的，進入萬獸山脈的人族，也有大多數都進了各種妖獸的口。
還有妖族每年都會進行的獸潮，同樣也帶走了不少的人族修士。
兩族之間，也說不上誰對誰錯，但人性的劣根，終究還是根深蒂固的，妖族說人族忘恩負義，倒也沒有錯。
可數萬年下來，妖族都沒有爆發，為何偏偏在這一次爆發了呢？
而且，妖族比人族更加信奉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也不至於因為這一個原因就與人族反目，與異域聯手吧？
異族，不比人族更加的可怕嗎？
“我問你，妖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想到這裡，淩雲再次開口詢問。
既然數萬年歲月都過去了，妖族就沒有理由因為這一點在這時候爆發。
這時候距離大劫還有一段歲月，兩方天地彙聚還需要一些時間，妖族這時候與人族決戰，怎麼看都是相當不明智的。
先不說兩年多的時間，兩族能否分出一個勝負，就算分出了勝負。等到大劫來臨，那時候不論是妖族還是人族，都不可能再有實力應對異族的。
他不相信妖族的領導者連這點都不知道，沒有大的變故，妖族是不可能做出這個決定的。
“回主人，我族最近並未有變故，唯一的一次變故還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
淩雲微微一愣，直覺告訴他，妖族的突然轉變，和暗夜雕口中十年前的這次變故有關。
“詳細說說，十年前發生了什麼變故？”
覺察到不對，淩雲立即開口詢問，兩女也站在淩雲身邊等待著暗夜雕的回答。
她們倆也明白，暗夜雕口中十年前的變故，或許就是妖族突然轉變立場的主要緣故。
“回主人，十年前，我族的上一代第一帝尊突然隕落，少尊夭折，我族處於一個無主的狀態，然後在眾多長老的舉薦下，第二帝尊接掌我族，從那時候起，我族對人族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暗夜雕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知了淩雲，有控魂靈種的限製，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隱瞞。
聽完暗夜雕的話後，淩雲臉上浮現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這麼說，妖族新的第一帝尊，對我人族是抱著敵對的態度的？”
“是的！”
得到回答，淩雲陷入了沉思之中，有了這些消息，這次進入萬獸山脈的目的算是基本完成了。
可暗夜雕口中的第一帝尊此刻是妖族真正的掌權者，而且還是與人族敵對的，要想讓妖族重新站在人族這邊，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除非....
想了想，淩雲再次問道：“我問你，上一代的第一帝尊是怎麼隕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