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來師尊送給我的禮物已經準備妥當了啊！”
在掌控了那道光澤，確保其不會對自己產生威脅後，淩雲便徹底結束了這一次的修煉。
此刻，看著龍皇留在自己神魂之上的那道印記，淩雲眼中透著些許笑意。
若不是有龍皇在，他還不知道原來莫言一直都在隱藏實力。
“入微？歸一之上的境界嗎？”
呢喃一聲，感應到印記中那道屬於自己與莫言之間的主仆印記，淩雲眼中的笑意愈加濃鬱了。
“倒是沒想到，兩域之中真正的第一強者，居然是這個至尊級殺手...”
通過龍皇留下的印記，他已經知道，莫言的修為根本就不是歸一境，而是比歸一境更強的入微境。
雖然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歸一境之上到底有哪些境界，卻能確定，入微境，一定是歸一境之上的境界。
並且，所謂入微境，大概率也是星河大陸所能達到的真正極限。
之所以如此猜測，是因為淩雲清楚，若是入微境有超越星河大陸的力量，那莫言絕對早就已經嘗試離開星河大陸了，不可能將希望真的寄托在自己身上。
“想來，歸一境之上就是入微境，而莫言之所以隱藏修為，且早找上自己，應該就是即便修為達到入微境，也無法脫離星河大陸了...”
目光閃爍間，他便已經確定，莫言找上自己，還是因為靠往生殿自己，根本就無法找到離家星河大陸的辦法。
另外，莫言隱藏修為，始終不願全力出手，想來也是在防備著自己了。
“看來，往生殿這個域外傳承有些高傲啊...這是不願意為我效力十年了？”
微微一笑，淩雲心中忍不住再次升起一個念頭：
有靠山，就是舒服啊！
龍皇一出手，便直接讓莫言與自己簽訂了主仆契約，有主仆契約在，莫言就是不願意為他效力，也必須要效力了。
而且，簽訂了契約，那可就不是效力十年那麼簡單了。
“想來，龍野大哥也得到了不小的機緣吧？”
感受著印記中的另外一道契約，淩雲微微一笑，心神回歸肉身。
心神剛剛回歸，淩雲第一時間便感應到了身側的兩道氣息。
果然，剛剛睜眼，便看到龍野與莫言兩人正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身邊。
看龍野那戒備的模樣，明顯是在防著莫言呢。
“老...主人，你醒了？”
見淩雲蘇醒，龍野臉上頓時浮現笑容，正欲開口喊出之前那個熟悉的稱謂，卻又想起淩雲的身份和魂海中的契約，立即又改口。
對於成為淩雲的靈寵，龍野本身其實是沒有任何怨言的。
畢竟，得知淩雲是龍皇的親傳弟子後，他就已經明白，淩雲的未來，絕對不是他能比得上的。
而且兩人的關係擺在這裡，也不至於心中排斥。
“彆！”
聽見龍野喊自己主人，淩雲隻感覺心中一陣彆扭，連連擺手道：
“老哥，你還是喊我老弟，你這樣整的我不習慣。”
“這怎麼行，你可是龍...我們之間可是簽訂了契約的，規矩不可破。”
聞言，龍野眼中閃過一抹感動之色，可他卻不敢和龍皇的親傳弟子稱兄道弟，有些時候，還是守規矩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