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就在獵血蝽軍於北江城大肆屠戮之時,本該守護一方的彭府,此時卻是充滿了混亂與獸行。
明明墨海還沒有到來呢,他們自己卻早就已經開始自相殘殺,大打出手,一點兒也不顧及同府的臉麵,絲毫沒有往日的舊情。
“放下你手中的黃金幼獅,把珍珠項鏈給我留下!”
一言不合,雙方五六個人便開始在月湖邊利劍相向,沒有一會兒功夫,他們的手指,胳膊和耳朵便四分五裂,分崩離析,最終在一場慘烈的廝殺下,兩個人麻利收拾了財寶,並迅速離開了這裡。
“你放肆!”
湖邊長亭的幽深處,一個穿著高貴的年輕女子憤怒打了男子一個巴掌後,連忙用雙手捂緊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彆忘了你的身份,我可是你的主……”
可女子的話還沒說完,男子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對方被扇在了長亭的木凳上,緊接著後者便猶如發情的公狗一樣撲在了女子身上,一邊瘋狂地撕扯衣服,一邊還貪婪地吮吸著香汁。
他們的旁邊是一個墮落在地的精致箱子,裡麵裝滿了金塊和首飾,甚至有的瑪瑙扳指還咕嚕咕嚕滾到了死去的丫鬟和下人旁邊。
彭府已經徹底完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當初被彭正責罰的兩個弟子膽怯的躲在樹叢裡,他們心驚肉跳的注視著府裡的一舉一動,“他們已經都瘋了,我們是要和他們一樣偷錢趕緊跑,還是……”
“跑?”另一個人驚詫道,“往哪兒跑?天魔王的大軍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這裡都不安全,我們還能跑去哪兒?”
“可我們也不能一直都待在這裡吧?”看到眼前即是殘殺又是淩辱的,兩人一齊緊張的簡直唾沫咽不停,“我不想死!”
“喂,你是個懦夫嗎?”突然的一句,另一個人明顯愣了一下,“你敢不敢拚死一搏?”
“你什麼意思?”
“雖然不清楚老爺們都去哪兒了,但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主持大局的,我看就隻有彭正師兄了,我想去追隨他,你敢嗎?”
就在他倆安靜之時,驟然間一個白花花的胳膊掉了進來,嚇得兩人頓時麵目失色。
“可是我們膽小怕事,武功低微,怎麼追隨彭正師兄?我們會拖累他的。”
“你就說你敢不敢吧?”這個人明顯沒耐心了,或許也是恐懼到了頭,不再畏首畏尾,“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廢物,虧你還是一個大丈夫……”
“去就去,誰怕誰啊!”另一個人的脾氣也上來了,於是硬著頭皮說道,“不過就我們兩個人根本不行,我看還是得再找一個人同行才好。”
“再找一個人?”同伴思考道,“那就應該是闞清師兄了,彭正師兄對他就像親弟弟一樣,他肯定會幫助的。”
“可彭正師兄不是讓他去找滕雨師姐了嗎?我們怎麼找?”
“這樣吧,我們去他房間裡看看,或許他有可能在那裡,或許他和滕雨師姐還正商量著怎麼幫助彭正師兄呢。”
於是,就在一片打打殺殺的爭鬥中,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前往了闞清房間。
“師弟,你想乾什麼?”
被闞清如此親密地摟住了身子,因為點了穴而不能動的滕雨雖然很緊張,但是她也在儘力冷靜,她得想辦法脫困。
“你不要亂來,我現在還是你的師姐……”
突然,闞清終於忍不住了,隻見他不僅野蠻侵占了滕雨的玉口,而且還霸道地用雙臂纏緊了對方的身子,粗暴的雙手無禮的在後者身上肆意遊走。
或許是過於投入,他們還後退的摔倒在了桌子上,撞飛了茶壺,碰落了木箱,一個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一個摔在地上本相畢露,露出了裡麵的閃閃奪目。
闞清壓在了滕雨的身上,他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充滿獸性的野狗,貪婪而又凶狠的侵略著滕雨。
“你這卑鄙無恥之徒!”終於在某一刻,闞清放開了滕雨的口縛,後者憤怒無比的大罵道,“你會不得好死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師姐,”闞清語氣燥熱的說道,“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隻能先奪取你的身子了。”
說著闞清的雙手還抓向了滕雨,後者頓時滿臉紅怒,簡直想要用眼睛殺死他“趕緊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師姐,你不會的。”闞清眼神迷離的盯著滕雨,“等我完事之後便會立即廢了你的武功,而且我會帶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你這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你,誰也不行,邵恩澤也不行。”
“你……”
沒有猶豫,闞清直接扒掉了滕雨所有的衣服,後者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剝了殼的荔枝。
“闞清,我要殺……”
闞清上手直接一個啞穴,滕雨安靜了,不過她現在雖然沒有聲音,但是表情已經急得快要冒出血了,甚至眼淚都湍急的流了出來。
“師姐,你是我的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師弟,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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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闞清師兄你在嗎?”但誰知就在這時,剛剛那兩個有所想法的弟子趕過來了,一邊著急忙慌地打著招呼,一邊還在粗魯的敲著門,“我們來找你一起去幫彭正師兄。”
“闞清師兄快開門,我們真的有急事兒。”
眼看沒辦法了,闞清趕緊抱起滕雨來到了床邊,一邊把她藏在了被子裡,一邊還把散落在地的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後放下了床簾,裝做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好像忘記了破碎的茶杯和打開的木箱?
“闞清師兄,你快開……”
這時,闞清開門了,眼神不悅的盯著麵前兩人“你們找我什麼事兒?”
雖然兩人不知道一向看起來老實憨厚的闞清師兄如今為什麼會有些冷冰冰,但他們也顧不得現在的怪異了“師兄,我們得趕緊去幫彭正師兄,否則晚了就有可能來不及了。”
“我們武功低微,劍法拙劣,怎麼幫?”闞清毫不留情的拒絕道,“我看咱們還是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然後各自逃命去吧,彆再來煩我了。”
眼看闞清突然間如此絕情,兩個師弟詫異之餘還憤怒無比,其中一個當即就抵住了闞清想要關上的門,厲聲怒罵道
“闞清,就算府裡的弟子們狼心狗肺,背信棄義,但唯獨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