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著實讓殳夫人冷靜了不少,她周圍的空氣都好像流動不通了。
“怎麼,您不願意?”城西戲確道,“難道對您來說,老父親、不,老情人的命比孩子還重要?”
“他都已經病入膏肓了,您還有這個必要嗎?”
“這個老對手我比誰都了解,他一日不死我心實在難安。”
“可是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我怎能忘恩負義?”殳夫人掙紮道,“我現在隻想救回我的孩子,您隻要救活他,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
“您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嗎?隻要您……”
“哼,殳夫人,您可真是傻得可愛啊。”城西忍不住的冷笑道,“我想得到您?您太高看自己了,這一切隻不過是我用來對付崇德的手段而已,您隻是我的一個棋子罷了。”
說到這裡,城西還殺人誅心的摟了摟懷裡的兩個女人,繼續說道“在我的眼裡,您連青樓女子都不如,最起碼她們還明確的知道自己要什麼,可您隻是一個不顧禮義廉恥,明知對方有原配夫人卻依然我行我素,任憑色欲驅使的蠢貨,您簡直臟到了極點。”
向問天不知道前因後果,他其實也不關心這些旁人的家長裡短,他來到這裡隻是想找出解藥而已。
不過,如今當他聽到城西這麼的侮辱殳夫人時,向問天其實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對方隻是一個為了孩子的母親,這城西掌櫃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他是不是有什麼私人恩怨?
向問天忽然的這麼想到。
“我今天來隻是想救我的孩子,我隻想救活我的孩子。”殳夫人溫柔的看著懷裡熟睡的小男孩兒,“除此之外,我彆無他求。”
周圍又是一陣兒安靜……
“既然如此,那你就學著她的樣子給我滿地爬一圈兒。”城西指了一個人畜,並且還扔出了一個項圈,“給,帶上這個爬。”
蹭的一下,向問天有些窩火了……
“您說話算話?”
“全憑你自定,我無所謂。”
於是,就在向問天臉色陰沉之時,殳夫人把孩子交給了管家,然後真的帶上了項圈並且還爬了過去。
“果然是一個天生的賤人。”城西的語氣裡充滿了憤恨的厭惡,“像你這樣的蠢貨就隻配趴在地上。”
忽然一個鞭笞,那響亮的聲音令向問天拳頭緊握,可殳夫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她一聲不吭。
“您、您說過要、要救我孩子的,他不能再拖了……”
或許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堅韌,城西有那麼一刻他居然有些恍惚。
“您不能言而無信。”
“哼,把孩子抱過來我看看,你們滾。”
眾目睽睽之下,管家先是不緊不慢的走近了掌櫃,然後才把孩子慢慢的交給了他。
這時不僅殳夫人翹首以盼,而且就連向問天和城北掌櫃,以及周圍的女子們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這場鬨劇真是承受了太多,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最後的結果。
隻見城西先是給孩子把了脈,期間他還在不停的觀察著孩子的狀態,眉頭微皺,接著他還翻了翻孩子的眼皮看了看眼白,這時他的眉頭就更皺了,他好像在思考?
所有人都在盯著他……
最後,他或許是想通了什麼,於是決定翻開孩子的嘴巴看看,可就在這時,意外突然發生!
因為這個人不僅把孩子活生生的扔在了地上,而且還驚恐萬狀的退避三舍,同時嘴裡還不停的在叫嚷道“好一個崇德,好一個崇德。”
這令人咋舌的一幕著實驚詫眾人,而殳夫人則是連忙爬到了自己的孩子身前,一邊心疼的抱起了他,一邊淚流不止。
“該死的東西!”城西怒吼道,“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和這個小雜種一定不得好死!”
城西已經徹底歇斯底裡,他好像得了失心瘋,他現在的表現就宛如一個脫韁的野獸,他身邊的所有人都遭了殃,有的被鞭笞,有的被抓傷,還有的則是被咬的血肉模糊。
“該死的東西,你們一定不得好死,你們一定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們一起……”
“你、你乾什麼?”
城西衝向了殳夫人,一邊撕扯對方的衣服,一邊還搶奪孩子,他想掐死兩人。
“這個小雜種非死不可!”
“不要!”
眼看城西喪心病狂的想要摔死孩子,這時向問天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迅疾的身影下他一邊急忙接住了被摔的孩子,一邊還不留情麵的直接踢開了那個獸性大發的人。
這時,也就是當向問天剛接觸到孩子的一刹那,即使他不懂醫術,此刻也能察覺到懷裡的這個小男孩兒情況是有多麼糟,他真的不敢再耽擱了。
“奇經八指!”
這是小薑父母傳授的手法,向問天照貓畫虎的連忙封印住了他的經脈,阻遏了他生氣的流動,希望這樣能暫保一命吧,具體的還得交給小薑才行。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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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夫人驚魂未定的來到了向問天身邊,後者把孩子交還給她的同時還趁機打碎了對方脖子上的項圈,如此大俠的行為讓淚眼婆娑的女人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自己該震撼,還是如何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