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一聽這話,頓時鬆了口氣。
李雲的推理能力,在香江警局那可是數一數二的。
隻要他說了,尊尼汪的老巢肯定跑不了!
袁浩雲問:“阿浪,你真不打算回警隊了?”
阿浪搖了搖頭,“我的檔案還在那兒放著呢。”
“頭兒之前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我認真想了想,拒絕了。”
“頭兒說得在理,”
“與其讓那些肆無忌憚的犯罪分子掌控犯罪組織,”
“還不如讓我們自己的人來管理。”
“這樣一來,就算有危險,也能控製在最小範圍內。”
“總得有人去做這些事……”
“為什麼那個人不能是我呢?”
袁浩雲舉起易拉罐,和阿浪重重地碰了一下。
總有些人願意為了彆人犧牲。
眼前這個人就是這樣!
袁浩雲換了個話題:
“海叔那邊,你安排妥當了吧?”
阿浪點了點頭,“我把他送到國外去了。”
“他之前不肯走,是因為舍不得手下的那些小弟。”
“我接了他的班,他也就放心了。”
袁浩雲冷笑了一聲:
“他還算走運!”
在警察眼裡,再講義氣的小偷,終究還是小偷!
立場永遠不會變。
阿浪歎了口氣,“我要接手這個組織,就不能動他。”
“不僅不能動,還得讓他安享晚年。”
袁浩雲舉起易拉罐,“有得有失,誰能分得清誰對誰錯呢?”
阿浪笑了:
“我們做的是對的!”
他的語氣十分堅定。
對於臥底警察來說,任務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舍棄。
不然的話,根本沒法適應這種生活。適應不了的,要麼趁早回警隊,要麼早就犧牲了!
袁浩雲一臉嚴肅地說:
“你要小心尊尼汪。”
“頭兒說,他背後的勢力不簡單。”
阿浪皺著眉頭問:
“頭兒有沒有說過尊尼汪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袁浩雲搖了搖頭,“他沒提!”
“不過我覺得,頭兒應該是知道的。”
“他沒告訴我們,是怕我們擔心。”
阿浪笑了:
“頭兒說的總是對的!”
袁浩雲十分讚同地說,
“這話確實在理!”
“跟尊尼汪對決時,海叔的手下咱們就彆用了。”
“這事我們來乾!”
他進一步解釋:“如果海叔的手下真那麼強,怎麼可能被尊尼汪打得落花流水?根本講不通嘛!”
頭兒想了想,說道:“尊尼汪那邊的人可能有軍方撐腰。”
阿浪認真地點了點頭,長長地吐了口氣,“這下我可以放心地把後背交給你了。”
袁浩雲大笑起來:
“那當然,咱們是兄弟嘛!”
但轉眼間,他又皺起了眉頭。
阿浪打趣他:“還在為那些長得像你的人犯愁呢?”
袁浩雲苦笑著回答:“能不愁嗎?你不知道那個小馬,跟我長得多像!”
“連氣質都一模一樣!”
“都是玩槍的,重情義,熱血得很……”
“唯一不同的是我是兵,他是賊。”
“對了,他還瘸了條腿,不然的話……”
“每次看到他,我都覺得像是在照鏡子!”
阿浪沉思著說:“你說的不會是小馬哥吧?聽說三年前他很出名。”
“他老大在夷灣栽了,小馬哥聽說後,一個人就把夷灣那些老大全擺平了。”
“可惜,撤退時挨了一槍。”
“要不是這樣,哪輪得到彆人當頭兒?”
忽然阿浪恍然大悟:“陷害小馬哥老大的人,不會就是大哥成吧?”
袁浩雲笑了:“沒錯,就是他!”
阿浪搖了搖頭,“那他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袁浩雲好奇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阿浪信心滿滿地說:“你帶他去見頭兒了。”
“頭兒肯見他,說明他已經入了頭兒的眼。”
“頭兒什麼時候讓我們失望過?”
袁浩雲無言以對,隻能豎起大拇指:“你太厲害了!一針見血,估摸著八九不離十。”
袁浩雲一口氣喝乾了杯裡的酒,“我得回去了,保重!”
阿浪舉起酒杯遠遠致意!
他可不想送袁浩雲走,他們之間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們在做的是正義的事。
幾天後,李雲在重案組的會議室裡重新部署任務:“a組負責疏散醫院人員。”
“b組主攻!”
“我會安排警察、警車和特種部隊支援。”
“救護車也到位了。”
“另外,我還安排了其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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