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培立刻警覺起來!
這麼文化的人,居然能讓鬆林幫把四海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自己怎麼能小瞧他呢?
這不是找死嘛!
要是小馬見到周朝先,估計得被嚇得不輕。
周朝先那副凶狠的樣子在高英培眼裡完全消失了,渾身的暴戾之氣好像都被嚇跑了。
他手裡還拿著一本書,身上一股子書生氣,怎麼看都不像個街頭混混。
周朝先笑眯眯地請高英培喝茶,態度那叫一個溫和。
“我知道香江那邊的好茶多得很,什麼名茶都有。”
“老家的茶真是絕了,種類多得數不清。”
“這兒沒準備那種茶,不過。”
“夷灣這邊的高山茶也相當不錯。”
“高先生想不想嘗嘗?”
高英培連忙道謝。
聽周朝先這麼說,他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雖然高英培是個粗人,但聽周朝先說話,竟覺得自己也變得有幾分文化了。
喝了口茶,心情都平靜了不少。
高英培感歎道:“還是周幫主會享受生活,這麼雅致的事,我真是沒想到。
在這兒待著。”
“對身體可好!”
周朝先擺了擺手:“我還差得遠嘞,什麼時候走到哪兒都能像現在這般自在。”
“那才算是修煉到家了呢!”
他突然轉了話題,“高先生來夷灣是想整什麼名堂呢?”
高英培終於逮著個能聊的話題,感覺渾身都舒坦了。
他覺得這兒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自己好歹也是道上混的,對麵這位又是大名鼎鼎的幫派頭頭,可看上去卻跟個得道高人似的。
這讓他渾身不自在。
高英培連忙說道:“說實在的。”
“這回過來是想瞅瞅夷灣的市場是不是已經擠不下了。”
周朝先慢悠悠地說:“還沒到那地步呢。”
“早著呢!”
高英培愣住了:“怎麼可能沒擠滿?”
“咱們都投了一噸的貨了。”
周朝先笑得愈發開心了,手裡拿著桌上的石雕把玩。
“怎麼會擠滿?”
“你們公司的貨全在我這兒呢。”
“我慢慢地放出去。”
“把控著整個市場……”
“怎麼可能擠滿?”
高英培直搖頭,一臉的不敢置信:“不可能!”
“我們公司的貨是分兩批運來的。”
“其中一批還遭遇了黑吃黑……”
他突然覺得大事不好,驚恐地回過頭,隻見周朝先雙手舉著石雕狠狠地砸了下來。
高英培的腦袋立刻開了花!
周朝先不停地揮舞著手,臉上還掛著溫柔的笑容,一拳、兩拳、三拳,高英培的腦袋眨眼功夫就像被砸爛的西瓜,紅白之物濺了一地。
他瞅了一眼石雕,惋惜地歎了口氣:
“可惜了這好東西!”
隨手一扔,正好又砸在高英培的腦袋上。
周朝先慢悠悠地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笑著說:
“把這家夥拖到後院牡丹地裡埋了吧。”
這可是頂呱呱的好肥料!
底下的一幫小弟差點沒忍住當場吐出來。
周朝先微微皺起了眉頭,下麵的黑衣小弟立馬閉了嘴,大氣也不敢喘。
周朝先對他們挺不錯的,當老大的該給的什麼都給了,待遇跟三聯幫差不了多少,甚至比四海幫還好。
但周朝先這脾氣,說變就變,真叫人害怕。
以前還能從他臉上看出點情緒,現在完全猜不透,壓根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發火,直到事發生了才明白。
就像現在這樣,周朝先和高英培正聊得歡呢,下一秒就用擺件把高英培的腦袋砸成了爛西瓜。
更嚇人的是,就算是動手的時候,他也依舊優雅得像個紳士。
跟著這麼個老大,誰敢不小心伺候著?生怕惹惱了這位魔頭。
就算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殘暴的作風,他們還是想吐,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讓人心驚膽戰。
周朝先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這麼美的景致,都被我的怒氣給糟蹋了。”
“叫幾個人過來好好拾掇拾掇。”
“再過幾日,我還要在這兒請客呢!”
這話剛一說出口,一個小弟就捂著嘴跑了出去,當場就吐了。
周朝先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淺淺地啜了一口,說道:
“送他去醫院瞅瞅。”
“咱們這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彆落下什麼毛病。”
“要是真病了,就好好治;要是沒事……那他就不配待在侍衛隊了。”
“他現在這慫樣,哪還有力氣砍人。”
手下們誰也不敢吭聲,連忙架起那個吐得稀裡嘩啦的小弟往醫院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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