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常理來說。”
“米蘭德的外表看起來挺嚇人的!”
“這就是她覺得對不起母親的原因。”
一位老母親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可有一天,這女兒竟變成了一個醜陋的男人。
更讓母親痛心的是,這個變性後的兒子還接連殺害了兩個無辜的人!這就是米蘭德為何對母親感到如此愧疚的緣由。
他想要翻案,但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這真是一個令人難過的故事。
先生,如果您有空來鷹國,我一定會好好招待您的。
李雲到了警察總局,待了一陣後,米蘭德案件的整個經過他已經完全搞清楚了。
米蘭德是個天才,他能輕鬆變換自己的身份,而且做得天衣無縫。
但遺憾的是,他小時候的經曆把這一切都毀了。
要不然的話,他現在應該是位英姿勃發的女檢察官了。
李雲提醒自己,辦案時一定要嚴謹認真,他可不想有第二個米蘭德出現。
電話又響了,是老大的聲音。
老大興奮地喊道:“祝賀你,李!又搞定了一個連環案。”
“官方還特意發來了感謝信。”
“這給咱們國家長了不少臉。”
“估摸著你又得多一枚勳章了。”
李雲淡淡地說:“我對那些勳章沒什麼興趣。”老大自然地回應:“當然啦,你可是全球頂尖富豪之一,怎麼會在乎那些小獎章呢?”他頓了頓,“我得給你道個歉。”
“你應該去國家培訓中心學習的。”
“像你這樣級彆高的警官,應該去倫敦深造。”
李雲笑著問:“怎麼突然說這事了?”老大苦笑,“怎麼能不說呢,這是警隊的規矩。”
“就算不去國家培訓,也得回老家學點東西。”
“但我們都沒安排你去。”
李雲好奇地問:“為什麼呀?”老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你不在,我們心裡都不踏實。”
“我們擔心……”
“你要是不在,出了什麼岔子我們就沒轍了。”
李雲納悶地問:“蒙巴頓的軍隊不是在那兒嗎?”老大明顯不耐煩了,“道格拉斯、梅林還有坎寧安那事之後,誰還信得過軍隊?就算是將軍卡爾·蒙巴頓也不行!我們最怕的就是軍隊出問題。
你在的時候,我們心裡才安穩。”
“你要是不在……”
“估計總部的人都得跑光咯。”李雲開玩笑說:“卡爾聽到這話得傷心死。”老大更生氣了,“他有什麼好傷心的!”
“我們私下聊天時,他也不相信軍隊的實力。”
李雲被噎得說不出話,忍不住抱怨:“卡爾居然還想靠我們警隊來保護他?”
大哥點頭:“對,他就是這麼想的。
一有事就往警察總部躲。
也不知他從哪聽說的,香江那些狠角色正盯著駐軍營地呢。”
李雲徹底無語了。
他心裡嘀咕:難道他之前的猜測成真了?那些大壞蛋都想著衝進駐軍營地試試水?這也太誇張了吧?可這就是現實!
大哥壓低聲音說:“不光你不能去受訓,本來要升職的督爺也因為這事被留在香江了。”
李雲一臉茫然:“為什麼?”
大哥歎了口氣:“上麵覺得香江這邊戾氣太重,少了你們倆,其他人壓不住場麵。”
李雲對此無言以對。
彆以為隻有東方人才信這些,西方人玩起迷信來更離譜。
李雲搖搖頭,覺得這事實在荒謬。
不過這樣也好,他才不會去碰祖家那套東西,反倒是教教他們還差不多。夫人搞成了先生,軍情局的人肯定恨透了他,何必自找麻煩?
正準備離開時,電話又響了!李雲嘀咕,今天怎麼回事?事都趕到一起了?電話是高打進來的。
他一接起來就說:“雲哥,救命!”
李雲立刻緊張起來:“是不是被人打了?在哪?快告訴我,我叫人去救你!”
高進歎氣:“沒呢,還在賭桌邊上。”
李雲一愣:“你在賭桌上還被人欺負了?你號稱賭神,怎麼輸成這樣?”
高進咬牙切齒:“不是輸,是被算計了。
陳金城派了高手,上山和龍五都受傷了,我的右手也廢了,現在好多招數都使不出來……我想請你幫我賭一把。”
高進瞪大眼睛:“我一定要陳金城的命。”
李雲笑他:“賭命這麼較真?”
高進認真地說:“雲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覺得我隻是個不入流的賭徒,甚至是個不入流的老千。
但我從沒想過靠賭博為生。
我不鼓勵賭博,但每次贏了我隻抽三塊錢,其他都存著……剩下的錢全捐給慈善了。”
“我求你看在咱倆長得跟袁浩雲、李馬克有點像的份上,幫幫我吧。”
李雲饒有興趣地聽著,卻被最後那句話逗得差點笑岔氣。
說實話,如果高進再說些彆的無關緊要的話,他還真不會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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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高進呢,他又是什麼來頭?
結果高進最後那句話,剛好說到他心坎裡去了。
這小子,還挺逗的。
李雲笑了,“行,你欠我一個人情了!”
“告訴我個地點。”
高進一聽,樂壞了,“雲哥,我們在灣仔碼頭呢。”
李雲點點頭,“等我二十分鐘。”
沒想到陳金城居然派人把高進的手給弄傷了。
這家夥真是心黑手辣,新加坡賭王的稱號不是白給的。
李雲心裡明白,到了高進這種層次,什麼場麵沒見過,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
他們之間的較量,說到底就是境界的比拚。eover了!
就是不知道高進傷得怎麼樣。
不過就是手臂嘛,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看來陳金城做事還算有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