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我可不是為了錢。”
“那你說什麼呢?”韓琛提醒我,“你是不是還沒去給關二爺燒香還願呢?”
我一愣:“哎呀,我差點給忘了。”
這時老板端來了兩鍋火鍋,韓琛對小富說:“你去那邊吃,彆打擾我們說話。”
小富點了點頭,過去坐下了。
我看他很懂事,就說:“回頭我也去給關二爺還願。”
韓琛一邊吃著火鍋,一邊慢悠悠地說:“咱們這些人乾的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活兒,一定得祈求關二爺保佑。”
我突然回頭瞪著他:“你連忠義都不顧了!”
話音剛落,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一把鋒利的東西狠狠地紮進了我的心臟。
韓琛依然是不慌不忙地說:“琛哥派我來給你問個好!”
倪家管香江線的國良被人給乾掉了,這事讓整個圈子都炸了鍋。
大家都琢磨著倪家這是要鬨內訌,東星之後倪家是不是也要垮台了?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日子,難道又要亂套了?
國良的小弟們都跑到倪永孝那兒去告狀,結果正好撞上了韓琛。
韓琛一聽這話,立馬火了:“你們是不是有毛病?我和國良無怨無仇的,我為什麼要殺他?”小弟們一口咬定是火鍋店老板說的,韓琛派人乾的。
“你們趁國良不注意,就帶人衝進去下手了。”韓琛聽後哭笑不得:“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就是韓琛,我要真說了這話,我還能活到現在?”小弟們這才反應過來,倪家就一個琛哥。
小弟們還是不信:“火鍋店老板說了,就是你乾的。”韓琛簡直無語至極:“你看看我這長相,彆人能冒充得了嗎?”倪永孝在一旁盯著韓琛,眼神怪怪的。
韓琛心裡都快罵娘了,他早就打聽清楚了,那個鱷佬根本不敢乾這種事。
他真正靠的是小富,沒想到鱷佬還真去了,這膽子也太肥了吧!韓琛心想,要早知道鱷佬敢去,還不如他自己親自動手呢,還能省下一千萬!
倪永孝問刺殺的時間,小弟說是晚上八點。
倪永孝搖搖頭:“韓琛六點就在我這兒,一直沒離開,怎麼可能去乾那事?”小弟們急了,但倪永孝一臉堅定:“不對,韓琛連分身術都不會,怎麼可能是他?”小弟們愣住了,接著就嚷嚷開了。
倪永孝臉拉得老長,“誰給你們的膽子懷疑韓琛?”
小弟們毫不退縮:“老板不會認錯人!”
倪永孝冷哼一聲:“我這兒有監控,韓琛一直在我身邊沒挪窩。”
他話鋒一轉:“現在這種情況,你們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小弟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懂規矩,要是我們錯了,就按家規辦。
但要是我們沒錯……今天非得弄死韓琛不可!”
倪永孝轉向韓琛:“你說呢?”
韓琛也硬氣:“誰敢誣陷我,我絕不饒他!阿孝,國良不是我殺的,這點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說不定就是這些人殺了國良,想往我身上潑臟水,好取而代之呢!”
國良的小弟們氣得直咬牙:“韓琛,你彆血口噴人!”
韓琛冷笑道:“你們跑到阿孝這兒來誣陷我,現在又不讓我說話?”
倪永孝心裡暗暗佩服韓琛的機智,卻大聲吼道:“吵什麼吵?快把今天的監控調出來!”
當然,立馬就有人把監控拿過來了。
倪永孝一臉威嚴地說:“好了,你們慢慢看吧,誰是誰非一看就明白了。”
韓琛冷冷地盯著國良的小弟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一會兒就把他們全給收拾了。
國良的小弟們怒視著韓琛,心想他怎麼敢動他們老大?就算是倪永孝也不行!
電視屏幕亮了起來,從韓琛邁進倪家大廳的那一刻起,就開始記錄了下來。
這錄像隻有圖像,沒聲音,但看得清清楚楚,兩個人正聊著天呢。
國良的手下們都不屑一顧:還想找不在場證明?從倪家到火鍋店,開車也就二十分鐘,他們可不相信韓琛能一直在錄像裡待著。
倪永孝聽得不耐煩了:“快進!”
畫麵立馬嗖嗖地快進,時間也是飛快流逝。
韓琛一直出現在畫麵裡,跟倪永孝一起喝茶、抽煙,轉眼到了晚上七點。
國良的手下們還是冷笑連連,他們覺得韓琛肯定很快就會從畫麵裡消失了。
可是十分鐘過去了,韓琛還在;二十分鐘過去了,他還在;三十分鐘、四十分鐘,他依然在。
手下們的嘴都驚得合不攏了,到了晚上八點,韓琛還是跟倪永孝有說有笑的,直到他們闖進去,韓琛竟然還在!
屏幕上全是雪花點,磁帶已經放完了。
韓琛冷笑一聲問: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國良的手下們一臉懵,簡直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呢?!他們反複問老板,但老板的說法都一樣。
於是,他們就認定是韓琛乾的,怒氣衝衝地跑到倪家來要個說法。
哎,怎麼最後好像是他們在無理取鬨了?倪永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國良可是你們老大,他死了,你們不趕緊查凶手,反而跑到我家來冤枉我們家的頂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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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
“你們根本就不在乎是誰殺了國良。”
韓琛嗤笑一聲:“阿孝,他們就是想借著國良的死來搞點事情。”
“想趁著這個機會把家裡的頂梁柱搞倒,自己往上爬。”
“換句話說……”
“他們其實心裡清楚是誰殺了國良。”
倪永孝好奇地問:“是誰?”
韓琛指了指那些手下:“很明顯,是他們以下犯上。”
“自己把自己的老大給解決了。”
“還以為大家一起說就能給我定罪?”
“要不是你這裡裝了監控,他們說不定早就得逞了。”
倪永孝問:“這些人怎麼辦?”
韓琛麵無表情地說:“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