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見過彆人研究這一問題?”
徐生洲再次搖頭:“也沒有。”
“那伱——”
徐生洲用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腦袋轉得比較快。”
齊和晨被裝嗶犯刺激得腦袋嗡嗡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低頭看徐生洲劃出的地方,又迅速抬起頭,瞪大眼睛說道:“這可是rb關東大學山崎豐三教授發表在《annasofprobabiity》上的論文,怎麼可能有問題?”
“為什麼不可能有問題?”徐生洲覺得很奇怪,“獲諾貝爾獎的成果都有可能出錯,發表在《science》《nature》的論文都有可能造假,為什麼那個山崎教授就不可能有問題?”
徐生洲舉的例子太剛,懟得齊和晨一時說不出話來,僵在那裡不知道該繼續請教還是直接告辭。就在這時,衡平推門而入:“兄弟——”說完才發現屋裡還站著個人,自己還不認識:“這位是?”
徐生洲站起身:“哦,這是京城科大數學學院的博士生,有問題過來請教。”
衡平上下打量齊和晨幾眼,禮節性點了點頭,然後對徐生洲感慨地說道:“果然是信息時代,大家個個都是消息靈通人士,你才發了‘四大’沒幾天,彆人就連你新辦公室在哪兒都知道了。還是老話說得對啊,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衡平有些嫉妒,更慶幸自己下手及時,早早就抱上了大腿。這要是再晚幾天,彆說大腿,估計腿毛的掛票都撈不著。
反倒是齊和晨瞬間瞪大眼睛:“嗯?發了‘四大’?”
衡平也瞪大眼睛:“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你不是博士生嗎?怎麼對學術圈動態一點都不關注?該不會是研究中小學數學教育的吧?”衡平熟練地運用鄙視鏈,“咱們這位,可是前幾天剛剛獨立發表了一篇《invent.ath.》,並得到菲爾茲獎得主、普林斯頓大學安德烈·奧昆科夫教授的高度肯定。”
“啊——!”齊和晨膝蓋有些發軟:怪不得一眼就能看出論文裡的問題,原來人家是大佬!自己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不對,應該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衡平繼續說道:“厲害吧?關鍵咱們這位剛大學畢業,還是學計算機的。”
“臥槽!”齊和晨的感慨忍不住脫口而出,又迅速發現在大佬麵前說臟話是很失禮的行為,馬上予以糾正:“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覺得,學計算機的本科生,還能獨立發四大,實在是太、太——厲害了!”
作為海龜博士,衡平麵對還沒有拿到學位的土鱉博士生,尤其是外校的土鱉博士生,還是很有心理優勢的,顯擺完馬上就準備清場:“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們要討論一個課題。”
齊和晨向徐生洲微微鞠躬:“謝謝您!”
徐生洲也站起身送客:“客氣了,我們也是相互探討、相互學習。我覺得你的想法還是蠻不錯的,可以繼續搞下去。再者,發現rb學者論文的錯誤,深挖一下,沒準兒還能再發個sci二區或三區。”
齊和晨囁嚅片刻:“那是您發現的。”
“我又不研究那個,也沒時間搞那個,還是你花點時間弄弄吧。”徐生洲不是故作大度,是真的沒時間,畢竟答應成院士的那篇中級論文還需要水磨功夫,另外衡平找上門的研究課題也需要自力更生,實在沒必要刻意為了寫篇糾錯文章而另起爐灶。
齊和晨麵露感激之色:“那,謝謝您!以後我有什麼問題,還可以向您請教嗎?”
“我最近沒事都會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可以過來相互探討一下。”至於以後、至於有事怎麼找自己,那誰說得準呢?
齊和晨感謝再三,才側身退出辦公室。衡平倒是很好奇他們談話中提到的“rb學者論文錯誤”,連忙追問,徐生洲大致介紹了一下情況。衡平聽完有些心動,畢竟誰也不會嫌自己發的sci多,隻不過他並不研究那個方向,何況徐生洲已經把它給了那個外校博士生,所以很快心態放平,開始向徐生洲兜售自己的研究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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