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允許,他非常願意把母校作為自己在北方的一個學術基地,就像邱欣東在京城、金陵、臨安等各地布點一樣。
但如果隻能有一個工作、科研的中心,那必然是神州科技職業學院,不可能是其他地方!
張安平笑了笑:“你要知道,在我們國家‘學而優則仕’是幾千年來的傳統,任誰也不會放著一位名滿天下的大學者毫無羈絆,在體製外隨心所欲的。你看,你現在不就是金陵的政恊委員麼?等你以後拿了菲爾茲獎、做了院士,隻怕你在政恊的地位還會再升,青聯、知聯也會找上你。想躲是躲不掉的!”
徐生洲頓時默然不語。
張安平也不再勸說,而是換了個話題:“大而一個學校,小而一個學科,想要發展,都需要一個標誌性的人物引領,這樣才能事半功倍。就比如我們學院的代數幾何學科,在你之前,我們也開設過代數幾何課程,但反響寥寥;後來引進了專門研究代數幾何的衡平,同樣是不溫不火。等你橫空出世之後,你和衡平兩人聯手,馬上局麵就有了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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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洲謙虛了一句:“主要是衡老師的發軔之功。”
張安平兀自不顧地說下去:“特彆是最近半年,你就不說了,像衡平、熊海文、孔林燕,都在1區top期刊發表了質量很高的論文,在國內造成很大的影響。還有盧嘉陽,才大三,也發表了不錯的論文。整個代數幾何學科的發展,呈現出欣欣向榮、萬物競發的景象!”
不用說,這幾個人都是緊密圍繞在徐生洲周圍的。平時有事沒事就會端著茶杯、抱著論文,到辦公室找徐生洲閒聊。
雖然徐生洲不可能次次都給他們點撥,讓他們醍醐灌頂、恍然大悟,但在談話中總能直指問題核心,廓清幻象迷霧,讓他們少走不少彎路。間或來個會心一擊,更是能讓他們受益匪淺。這半年來,孔林燕他們幾個的論文先後發表在adv.ath.、dukeath.j.等著名期刊上。
張安平又道:“這種激動人心的氛圍,還帶動了其他教研室的風氣逐漸好轉。比如你獲得i一小時報告邀請,頓時整個學院師生的心氣都提振起來了,感覺咱們不比燕大、留美差,甚至還可能更好。長此以往,咱們數院一定能打個翻身仗!”
徐生洲道:“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學院要發展,確實不能隻指望代數幾何一個學科,要聚指成拳,共同發力才行。”
張安平很讚同他的觀點:“是啊,所以新學年我們的目標就是繼續加大引進人才力度,一方麵是在代數幾何學科方麵繼續加強,爭取招聘12名國外名校博士或博士後,另一方麵是在偏微分方程、計算數學、隨機數學等方向嘗試引進12名傑青或四青人才,爭取實現多學科發展。——但這些事情,咱們院裡很多人都可以做,我想拜托師弟做2件非你不可的事情。當然,也是成老師的意思。”
如果是張安平拜托的事,徐生洲直接“不行、沒空、再見”拒絕三連。
但如果是成老爺子的意思,那他就要好好斟酌了!
“請講!”
張安平道:“第一件事就是你已經是博導,按照學校慣例,每年會在10月份發布明年的研究生招生簡章和招生專業目錄。學院和成老師的意思是想請你從今年起在代數幾何方向招收研究生,第一年是1名博士、1名碩士,以後每年可以是2名博士、2名碩士。”
徐生洲苦笑著說道:“不久前,田子良院士找到我,說他兒子今年研三,想推薦他明年跟我讀博。”
張安平滿臉震驚:“啊?!那你是怎麼答複他的?”
徐生洲道:“我告訴他,我帶研究生有一條規矩,就是讀我的碩士生,必須發表2篇二區以上論文才能答辯,博士生是1篇‘四大’或2篇一區論文。他說回去考慮一下。所以,如果學校允許我招研究生,畢業標準也必須是這個,否則我不是成心欺騙田院士?”
“!”張安平憋了半天,說出了和田子良一樣的話:“那我們也考慮一下!”
“那第二件事呢?”
張安平振作起精神:“你知道留美大學的‘邱班’和‘姚班’麼?”
“當然知道!一個是以菲爾茲獎獲得者邱老爺子命名的英才班,一個是以圖靈獎獲得者姚期智先生命名的實驗班。據說教師群英薈萃,學生天賦異稟,都是一時之選!”
張安平道:“其實不僅留美有這樣的班級,像燕大、震旦、之江等名校也有類似的‘院士班’‘諾獎班’。這是當前全新的一種培養模式。作為師範大學排頭兵,我們自然不甘人後,特彆是我們數院,擁有全國第一批博士點,又有2名全職院士,理應爭先。經過和成老師商議,決定成立一個‘成德如院士班’,簡稱‘成班’。”
徐生洲眨巴眨巴眼睛:成立“成班”,我當然支持。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張安平馬上拋出答案:“但成老師的身體狀況,你是知道的,不可能承擔起全部指導工作。你作為他老人家的得意弟子,當然要‘有事,弟子服其勞’。所以想請你負責協助成老師,對‘成班’的創辦以及學生的培養進行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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