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說過會讓你們走了嗎?”
吳忠賢淡淡的說道。
他的聲音十分的冷,帶著足以徹骨的寒意。
他就這麼看著這些玄天書院的修士。
就這麼冰冷的看著,他身後則是越來越密集的劍陣。
玄天書院的這些修士終於是徹底的慌了。
他們瘋狂的檢查著自己體內究竟是否蘊含著劍陣。
“什麼時候,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對我們動的手,體內居然還有劍陣,這怎麼可能?”
“啊啊啊,為什麼,難道我們怎麼做都要死嗎?啊啊啊啊啊!”
“瘋子,這就是個瘋子他要拉著我們所有人都下水他要還是我們啊!”
“該死,當真是該死!這個該死的家夥啊啊啊!”
“拚了吧,拚了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究竟怎麼才能放過我們啊啊啊,我們難道跟他有仇一樣嗎?”
“該死!!真該死!這個該死的家夥!”
玄天書院的眾多修士此時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他們真的受不了了。
他們覺得吳忠賢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憑什麼?
他憑什麼能左右他們的性命呢?
明明他們什麼都沒做。
明明他們都已經求饒了。
求饒都沒用。
怎麼都沒用。
為什麼?
這些玄天書院的修士無法理解,他們無法理解,根本理解不了。
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吳忠賢就是不肯放過他們。
……
而。
吳忠賢隻是平靜的朝著這些玄天書院的修士走了過來。
包括剛剛被嚇得尿了然後倒在地上的那一名修士。
那一名修士已經徹底的嚇破了膽。
“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做,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那一名修士此時真的隻想要活下來。
他想要活命。
他真的不想死。
當然他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徒勞無功的。
他知道吳忠賢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是他還是想要爭取一下不想死的權利。
而就在此時……
吳忠賢停下來了。
他淡笑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名修士。
隻是他的笑容,在其他人看起來很冷。
非常的冷。
就如同是那真正的來自於地獄死亡的微笑。
他就這麼笑著看著這一名修士。
“哦?”
“什麼都願意做是嗎?”
吳忠賢就這麼淡笑著問了出來。
他看著這一名修士,如同可以隨意玩弄他的生命。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他能輕易的取走這一名修士性命。
隻是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玩法。
他想要看看這些自詡為正義的修士,究竟能為了自己活命做到什麼程度。
所以……
他淡笑著,如同一個真正的惡魔來到了人間,就這麼戲耍著眼前的這一名玄天書院的修士。
“可以,我可以!”
“隻要不殺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那一名修士直接抱住了吳忠賢的大腿,他就像是一條狗一樣看著他。
他開始搖尾乞憐,想要吳忠賢放過他。
哪怕現在吳忠賢讓他舔一下鞋子,他都能做得到。
是的。
為了活命,他真的什麼都能做得到。
隻是為了活下來。